边把给深远倒上酒。“打电话给二姨,叫她炒两个热菜过来。”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部老人手机,递给孙子。刘声远接过手机,把通讯录调出来找了找,拔了父亲的电话,“爸,我在爷爷屋里,正吃着呢,你回来了吗?哦还在路上啊,那你慢慢来,我妈跟你一起吧,在一起就好,你让我妈呆会儿炒两个热菜端到爷爷这儿,我先在这儿吃着。”挂上电话,刘深远吃了两口,拿酒瓶给爷爷添酒。爷爷抿了一口,“深远回来帮帮你爸爸吧,我象你爸爸这个年龄已经不管武馆了,由着老大老二折腾,你看你爸现在把学校办得多出息。”
“我没我爸这个能耐,再说您老人家六个子女,大伯和小叔不是不管学校么,三个姨自然也不管,继承家业的不就我爸一人吗。”
“哪里不管,你几个姨父不都在学校帮忙?”
刘深远笑而不答,姨父确实在学校帮忙,很单纯的帮忙。大姨父管后勤采买,二姨父负责食堂烧菜,三姨父和三姨常年住在学校看门,没有他们在,父亲也会找外人做他们现在做的事,给他们发一样的工资。刚成立武校的时候,伯父也在学校教武术。学校逐步上规模,征地盖教学楼,向外招了大批教练和学科教师。伯父照常教武术课,因体罚学生被家长告到县教委,父亲逼着伯父向学生道歉。事后,伯父的儿子去北方投资矿业,在北京置产办公司,大伯和大姆也相继去了北京发展。刘深远对父母的**专横心有余忌,小时候父母让练什么练什么,让做什么做什么,别的孩子掏鸟窝,捣蛋的时候他咬着牙蹲马步,练劈叉。夏天,他一般大的孩子呆在家里乘凉,他在教练的喊叫声里顶着太阳跑步、操练,冬天他一般大的孩子躲在被窝里取暖,他在教练的带领下在山道上练免子跳。别人病了由父母陪伴,向父母撒娇,他病了顶多上医务室吃点药,或者教练开恩让他休息半天。当兵是父母安排的,退伍到温城工作是父母安排的,唯一不是父母安排的事便是取了温千叶做老婆。虽然婚后父母不再给也钱,他却乐得自由自在。要是回到学校,那岂不是自投罗网。而且千叶的工作,享享今后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