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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与身份,只要能离开那院子,只要能报仇,这些本就不重要。
不过,说起来这老鸨对她——明月姑娘,还真是客气,想来,这身子应该不会是香芙这类的小丫头,要不是这里当红的姑娘,便是有名的乐师,不过这两者比较起来,她当然更希望自己是个乐师。
就在这时候,突然在雨声哗哗中传来一阵喧哗,老鸨抬了抬眼,示意香芙出去看看,就在这时候,已经看见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不是说了嘛,我要你们这里的头牌明月过来献唱,怎么得,嫌爷的银子臭是不是?爷的银子臭,万大人的银子总不臭吧,不给爷面子,也不给万大人面子?”
这男子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中等个子,穿着一件蓝布便装,腰间扎着一条很宽的玄色带;圆脸盘上,宽宽的浓眉下边,闪动着一对精明、深沉的眼睛,特别在他说话的时候,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一看便知道是保养的极好的,这样的人一般多数是富商,因为当朝有规,商为贱民,不可着锦衣,所以便是再富,也只能穿布衣,可是在其他方面,却是可以极讲究的。看他这般讨好万安,想来多数是药材商人。
老鸨只能无奈的说道:“黄员外,迎雪那里有这个胆子呀,你呀,你自己嗅嗅看,这明月的屋里全是药味,就知道了,我们姑娘是真病了。”
“哼,真病了?让某家看看。”虽说老鸨打着哈哈,可是这黄员外却是一步不让,只是继续说道:“便是病了又如何,爬起来给各位爷们敬个酒,也算全了礼数,我们来捧过她的场多少次了,她每次不是病了,就是去这去那了,真是瞧不起我们这些爷们了是不是?左右不过是个乐妓,真以为得了些名声,真就能把我们这些花钱的爷们不放在眼里了?”
“黄员外呀,你瞧瞧你这话说的,可让迎雪还有地站没有,唉,你看看,这医师,还没走呢,不信你问问他,只是我们姑娘总归还是没有招过姑爷,虽然说我们教坊里的姑娘不能说是冰清玉洁吧,但没开脸的清倌儿,还是要讲究几分的,你想想她是伤在了胸上,这样让你看来看去,以后我们明月可怎么招姑爷呀”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