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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离去。
走到转角处,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妈!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一小时后。
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华盛商夏的入口前,人潮涌动。
人们显然被什么给吸引住了,不顾寒风的凛冽,依然兴致盎然,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
在人群的中央,低头站立着一位穿着黑色薄款羽绒衣的女孩,她身形单薄,面色苍白如纸,身前摆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我叫墨紫紫,母尿毒症病危,无钱医治,卖身救母。
“咦,这个女孩真可怜,一看就是长期没吃饱饭的样子,造孽啊!”
“是的呀,这大冷天的站在这里,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可怜啦!”
她的面前已有一些同情者丢下的纸币。
“哼,如今这社会骗子太多!谁知道她是不是个骗子?”
“是呀是呀,这类骗子数都数不过来,什么父母家人病危,无钱医治啦,什么身患绝症啦,什么钱包手机丢了,没钱买车票回家啦……实在太多了,太多了!信不过来的!”
这类人的目光都含着怀疑和鄙视,一副对这种社会丑恶现象深恶痛绝的样子。
当然,也有一些戏谑调侃者:
“呀,这个女娃子长得不错,张大娘,带回去给你儿子做媳妇不错啊!”
“呵呵,不错是不错,可一个尿毒症的母亲,那可是个无底洞,谁承受得起啊?”
“是呀是呀,可惜了!”
更有心怀不轨者在暗中观察,想着如何趁机将这个女孩带走。
这么嫩的妹子,味道一定不错。
用她招揽客人,那钱一定滚滚而来……
这些同情的、叹息的、惋惜的、质疑的声音墨紫紫是听不到的。
她那苍白的面孔,和紧紧攥紧的双手自始至终都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
只有那紧紧的攥着的微微颤抖的拳头,暴露了她心底的焦虑和不安。
她心急如焚,只盼有人能尽快买下她,去救她的母亲和弟弟。
她的视线一直固定在身前的那张卖身纸上,不敢去看四周人的表情。
她的神情几乎是麻木的。
母亲的病情一年年在加重,过去半个月透析一次,到一个星期透析一次,再到现在一个星期要透析两次、三次……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
这些年来,她们一路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