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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干呕……
待翻江倒海的胃舒服些,她才回过头打量昏厥的男子。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模样,但五官轮廓不错,披散的头发打结成团,不时散发着酸臭味。身上衣服被磨出不少破洞,跟块烂抹布似的,怪不得引来苍蝇围扑。
再次打量周遭,唐嘉念感觉到情况不妙,她摸了摸脸,以前圆胖圆胖的大饼脸,如今下巴尖尖似瓜子。
她狠揪了把大腿肉,疼得直想死,这不是做梦。
某人茫然间,男子已悠悠转醒,幽深的眼睛满是冷意。
“泼妇,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写和离书的。”男子神情愤怒,语言冷漠道:“你进了我许家的门,生是许家的人,死是许家的鬼。”
唐嘉念懵,她跟这个乞丐是夫妻?
卧槽!
“这是哪?我是谁呀!”
刚这么想,脑海中闪过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但拼凑起来隐约也了解些。
原主与她同名,是闵国当朝首辅的庶女,天生貌美条件佳,本来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奈何自己偏要作死。她雾里挑花骑驴找马,足足有五任前男友,有她甩人家的,也有被甩的。
至于哪五任,记忆却模糊不清,只记得其中有任未婚夫冲到客栈,将她跟吏部尚书之子捉奸在床。
妥妥的渣女呀,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在京城的名声烂到了极点。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第六任,堂堂镇北侯嫡子段时亦,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镇北侯是一品军侯,手握重兵却狼子野心,被运筹帷幄的皇帝一举拿下满门抄斩。而此时,段时亦正在漠北带兵跟敌军决一死战,那一战足足打了三天三夜,血染黄沙尸横遍野。
段时亦守住了国门,取下敌帅首级,却废了双腿。
皇帝念其赫赫军功,死罪已免但活罪难逃,不但被削成平民,还将声名狼藉的唐嘉念许配给他,既彰显了皇家仁慈,又羞辱了段时亦。
偏偏,原主唐嘉念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跟着段时亦流放到苦寒之地,除了嫌弃他是个残废,更是吃不了苦。
骄横跋扈的她,三天两头跟段时亦闹,动辄对他打骂不停。
有五位前任的她岂是甘于寂寞的主,不久前瞧上了南城的白皮书生。书生写得一手好字,加上擅察言观色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