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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艺术院校毕业的都是这麽孬吗?我说你既然一心想要当电影导演,就不要在什麽狗屁仓库里浪费人生了,光阴一过,你就等着後悔吧。”
说得轻巧,我当然知道光阴可贵,但梦想没有达到之前,最无奈的还是要考虑生计,光是每个月在禹都生活的基本开销,再加租房钱,就已经是我每个月必须仔细安排的头痛事,仓库里工作本来就他妈热,一天到晚累得不行,想自己写写电影剧本都没了时间。
“屁话多!就这样吧,再帮我通知一声,回去请你吃串串火锅。”我打发了傅滨,藉早上还没有那麽高温,先洗了个澡,把酒气彻底冲走,再换了身一直放在家里的旧衣服,去了县医院。
大伯一直守在爷爷身边,老爸也没有收到过消息,说明爷爷还没有清醒,我心说如果年轻人受了爷爷那样的伤,缝了针补完血,躺个一天半晚绝对会醒过来的,但爷爷那岁数确实尴尬,没有生命危险已是万幸了。
阳城最近一直在打击摩的,弄得我找摩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最後才上了1路公交到了县医院,在医院门口碰见伯娘,伯娘是刚刚送完早餐要回去,她看见我後就突然拉着我的手,说:“你爷爷刚刚醒了,就是没有精神,暂时不能说话,你小崽儿快上去病房看看。”
我跟伯娘招呼了一声,直接冲上病房,还有种真相即将揭开的感觉,究竟「火线」袭击爷爷的真相是什麽?甚至在水库救我的斗犬和那个神秘人,来自哪里?我都想从爷爷口中得到答案,一路跑去病房的时候,我的速度并不比一个新任爸爸跑去产房慢。
我跑到病房门口,几乎刹不住脚差点脚一滑,再看见大伯在给爷爷调高病床,好让爷爷半坐起来,活动活动知觉和意识,我没能控制住情绪,几乎是扑到爷爷的身前,又大喊了一声‘爷爷’,吓得病房其他病人投来异样目光,还被大伯说了几句,让我不要吵闹。
我手指贴着嘴唇“嘘”了一声,不断跟爷爷说着话,发现爷爷的眼神散焕,面色极差,躺了两晚医院而已,却像是又老了十岁一样,大伯这时也说着:“医生来复查过了,说没有大碍,不过老人家需要更多时间静养,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