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最后重新化作一道红光,钻入我胸前的玉牌中。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玉牌,它已经重新变得冰凉,但刚刚浮现的印章,却没有消失。
老胡问我。
“超度了?”
我点了点头,但又很疑惑,玉牌好像就把老两口直接扔进了阴曹地府,这能叫超度吗?
但不管怎样,罪魁祸首已经送走,村里不会再死人了。
我心里有很多疑问,想要问老胡,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合适的时机,只能盼着早点结束,早点回去。
处理后续问题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脑海里不断回忆刚刚把老两口吸进去的空洞。
那真的是通往地狱的大门吗?
老胡和村长劝说村民们回家,太阳升起后,又联系殡仪馆来车,把昨夜死去的村民的尸体运走。
我和老胡搭了个便车,一起回去了。
我虽然把老两口送走了,但原本说好的钱,却打了水漂,就连王叔这个财迷,也不敢去碰张海一家人的眉头。
过了很久之后,王叔告诉我,在安葬了老两口和儿子张强后,张海一家三口便离开了村子,再也没有回来过。
真不知道经历过这件事后,小丫头长大懂事后会不会后悔,张灵的父母,又会不会汲取到自己的错误。
重男轻女的陈旧思想,不知道已经毒害过多少家庭,我发自内心的希望,这样的悲剧,以后不要再发生了。
王叔还告诉我一件事,解开了我和老胡很多年的疑问——老胡给村民的灵符,为什么不管用?老两口与村民们,究竟是如何建立的因果?
答案让我毛骨悚然。
老两口遗失的骨灰,被张灵掺入面粉中,揉成饼,在第一次葬礼举行时,分给村民们食用,怪不得当初那个大妈,说张灵做的面饼难吃,像是掺了沙子。
......
回到家后,老胡让我先去好好睡一觉,可我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我拉着老胡坐下,一股脑的把疑问抛了出来。
“老胡,我为什么能看到阴灵?”
“你给我的这块玉牌又是什么?”
“张海父母是去了地狱吗?”
老胡让我泡壶茶,然后坐下,听他从头说起。
“小明啊,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村里的孩子都说你是克死了爹娘的天煞孤星。”
我当然记得,我幼时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