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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场上发生的事和他没有半分关系。
叶白苏想起,前世在她满门被屠那一日,这样无用的皇子竟敢在城外举兵造反,只是不知道她死后,他的结局如何。
“胡闹!”
朝德帝脸上满是怒意,似乎是气极了,猛拍一下座椅,“区区相女,婚事是你能求救求来的吗?”
听着话,谁人都知道朝德帝怒了,若相女再不识相些,还敢在狮子尾巴上拔毛,无异于玩火自。焚。
就在众人都惶惶不安之时,一道清朗的男声忽的打破了现在的僵局,“父皇这意思,是儿臣配不上相女?”
燕明诀拎着酒瓶,摇摇欲坠从人堆里走了出来,他身穿月色衣袍,相貌清隽透着一股贵气,那双凤眼轻挑,扫过坐上的朝德帝,眼底泛着淡淡醉意。
“儿臣难道就不是皇子了?”
“你,混账!”
燕明诀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昭德帝脸色发黑。
燕承绗突然出来发声制止,“五弟,不要再惹父皇生气了。”
叶白苏的目光落在燕承绗身上,眼底闪过恨意的光芒,不过转瞬即逝,指甲扣入掌心,她极力忍耐住自己心中的恨意。
燕明诀惘若未闻,“儿臣不过实话实话,难道说实话,父皇也要生气?”
朝德帝闻言,早已没了耐性,怒吼一声,“你给朕滚下去。”
在场所有人早已被帝王的威严吓得不敢发言,燕明诀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儿臣现在就走。”
说罢,便甩袖离去,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叶白苏淡淡的勾起唇角,燕明诀这么做,不过是想将朝德帝的怒火转移到他身上,从而放过不懂事的相女。
当初她是看不明白,现在看明白了,才知道燕明诀原来不可小觑。
坐上的朝德帝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寒光粼粼,看样子俨然气极,“朕乏了,今日宴会到此结束吧。”
朝德帝忍怒离开,宴会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散了。
相女忍着眼泪离开,郑恒连忙拉起叶白苏连忙跟了上去,“郑恒,你这是要做什么?”
郑恒轻笑一声,“这里就不懂了吧?若在此时我上前去安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