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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一样的孟长卿会主动告状,立时间脸色有些发白。
“担心什么?担心我同爹爹说出你如何谋害嫡女吗?”
孟长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眼泪却大颗大颗砸下来:“爹爹……那装着毒药的碗现下还在女儿房中收着。女儿也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碍了姨娘的眼……”
沈娇万万没想到自己将仆人都打点好了,孟长卿这里竟然留下了碎碗,表情登时变得惊慌:“相,相爷,妾身……”
“沈氏,你配做卿儿的长辈吗?卿儿顾全你的体面,什么都没说,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了!”
孟安堂怒不可遏的将桌上的茶杯砸得粉碎:“来人!将沈氏打二十大板,关进祠堂听候发落!”
“相爷!相爷饶命!求求您看在欢儿的份上……”
沈娇立时间慌了神,哭哭啼啼的想要求饶,却被府中的亲卫拖了下去。
孟长卿仍旧抹着泪,心里却冷笑。
这算什么……比起沈娇母女对她做的事,这些不过是个开始!
“卿儿莫要哭了,是父亲疏于关怀你,让你受了委屈。”
孟安堂看孟长卿哭成这样,心里自然也不好受,赶忙将她扶起来,温声安抚:“今后你有什么事,只管告诉父亲,父亲会给你做主。”
孟长卿看着父亲慈爱关切的脸,抿了抿唇才道:“卿儿不苦,只是现下姨娘被关起来,府中无人打理,卿儿怕父亲操劳……”
孟安堂一愣,万万没想到女儿这时候还在为他着想,心里又是一暖,沉吟片刻才道:“卿儿现下也是要出嫁的人了,该学着打理家务,不若后宅和铺子的事情,便先交到你手里吧。”
孟长卿本也是有让父亲同意她管家,顺便找出当年那些陷害相府的内奸的想法。
岂料父亲会答应得这般爽快,只谦虚了几句,便应了下来。
待出了花厅,她匆匆回到自己院子里。
顾潜之正躺在床上思索着女人的异常,房门却忽然被推开。
“我,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孟长卿有些踌蹴的站在门口:“那木雕福禄是我外祖命人送来的,我担心有奸佞想害我外祖,你能陪我去看看么?”
顾潜之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却面色恭敬的行了一礼:“奴才的命是大小姐救的,理当为大小姐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