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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背拿眼打量着苏天歌,“你买通抢匪抢劫自家车队,居心何为?见了本大人目光闪烁言辞犹豫,你在谋划什么?”
“是我买通戴四海让他抢一块玉佩而已,至于车队的事儿我一概不知。大人要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不过还请大人把玉佩还给我。”苏天歌呼了一口气,看着沈煜,在桌面上摊开手掌。
“戴四海两个月前盗走了贤王府的珍玩字画,一个月前骗走金陵了珍宝坊数万两银子。至于他原先的劣迹本大人就不说了,姑娘,你和戴四海这样案底复杂的人有联系,本大人认为你的目的可不单单是一块玉佩。”
苏天歌嘴角挑了一下望着桌面说道:“那沈大人觉得我有什么目的?”
沈煜瞧着苏天歌嘴角带些讥讽的笑,眼眸一深,“首先你男扮女装说明你不想让人知道你是谁,所为之事自然见不得光;其次,被抢走玉佩的姑娘据说是方家的亲戚,是你将她从方家赶了出去;再者,姑娘最近似乎在苏城做了不少小动作,都是针对方家。”
苏天歌心里咯噔一下耳朵也竖了起来。
“方家在苏城郊外种植药材的田地被地主要了回去,说是回乡养老要留着自己种,任凭方家如何涨租金都坚持不续租。至于这些地的主人谁也没见过,双方都是通过牙行联系的。”沈煜顿了一下,“巧合的是不久前也有一个清秀的后生出入牙行,谈的就是那片地的事儿。”
“姑娘有何话说?”
“首先我男扮女装是为了行事方便,其次陈婉被赶走是方夫人的主意,与我无关。至于租地的事儿,是因为方家有意将重心移往金陵,方家的掌柜也在金陵积极寻找合适的土地。”苏天歌摊开的手掌收了回来。
“沈大人,是不是该把玉佩还给我了。如果您要追究我雇佣戴四海抢玉佩的事儿,那尽管追究。至于其他任何关于我的猜测都无可奉告。”
沈煜摸了摸下巴,看着苏天歌说:“你果然认识我。”
苏天歌愣了一下,“沈大人的名号不难看出来,门口刚才阻拦我的官兵身上挂着刑部的腰牌,说明大人在刑部绝对位高权重。再者大人玉面修罗的名号甚是响亮,谁人不知呢。”
沈煜笑了一下,对苏天歌这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