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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伤的他,但她也不愿被自己国内的人认出。
酒过三旬之后,原本一旁斟酒侍奉,和贵客们聊得十分开心的舞姬纷纷退了下去准备表演,樊府的女婢们接手了侍奉贵客的工作,默默地布菜斟酒。
歌舞表演时,女眷们也列席其中,舞姬还是宣流在路上找来的,他倒并不很满意舞姬的水准,当初在和这群舞姬的领头大姐谈时还觉得以这种舞技要他花这么多钱签下这些舞姬实在太浪费,说是只可勉强入他的眼杀了不少价码下来──当然是因为宣流本身的家境并不逊于樊府的关系,碧或说。
以一般人的眼光而论,这些舞姬不论身段或舞技都已可称上上之选了,而她们之所以肯降价只求和他们一同表演,则是看上了他们之中美得惊人的千桃和将歌声形容成黄莺出谷还尚有不及的凰鸟,舞姬们的领头大姐认为单是这二人,只要表演几场便能省去她们自个儿各国表演时寻找客源的麻烦,加上有长袖善舞又看来贵气逼人的宣流在为这个小小的歌舞团斡旋,领头大姐也就很放心地将旗下的舞姬们表演等事都交给他处理。
宣流他们并非有钱便非赚不可的,因此平日倒也没禁止过舞姬们自行找钱赚,但大体上仍得和他们一同行动便是了。
不知道这样还只能算勉强能入眼,什么才是美丽了?瑢灭忍不住猜测起宣流的身家了。
厅里面庆贺着樊老爷的五十大寿,杯觥交错间,喜乐琤琮流泄着,酒香、薰香和厅外不知什么花朵的晚香交织成醉人的异香,千桃一旁闲着,她偏首望向厅外。
她方才进门来时便觉得樊府里有一股令她感到十分熟悉的澹澹妖气在了。
而现下,那感觉更是明显。
似乎就在附近,离她很近。
白日时见着的那名女婢此时并未侍在樊公子身边,樊公子身边是一名宫装夫人,也就是白日里人们口中的城里第一美人。
花园里仅剩松树梅树上仍可见几抹绿,雪已停,也化得不见踪迹,天晚,但大户人家里仍是将灯点得若白昼,柔和的桂色光芒将樊府包围得彷若在梦中。
若梦。
她望着澹澹雾气笼罩下显得迷离的厅里,四下搜寻着那股她不会错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