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一起半年了,你不给我名分不要紧,我肚里这个怎么办?都一个月了呢······
女人声音变得很低。
安笙的头跟炸了一般!
宝贝儿,我郑斯年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名分!知道吗,我们郑氏刚搭上南城,这个节骨眼,我的婚姻不能有任何风吹草动。因为纪南城对安笙有意思,我有种预感,我的婚姻还会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你在安笙的酒中加了安眠药,现在的她,已经是纪南城的女人了,明天你就去跟纪南城谈条件——
安笙浑身血液逆流!
她可以默认郑斯年在外面胡搞,但绝对不能容忍他把野女人带回家!
她一脚踢开半敞的房门。
啊——
浑身赤裸的霍潇潇最先尖叫起来,像只无助的小猫,往郑斯年怀里缩。
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回来了?郑斯年急忙拉过毯子,裹住霍潇潇。
安笙顺手抓起一个瓷器摆件,朝床上的狗男女砸过去——
瓷器碎落的声音和霍潇潇极富委屈的哭声,同时响起。
安笙受伤的手掌力度不够,摆件跑偏,砸在了床头的梳妆镜上。
镜子七零八落,房间一片狼藉。
斯年,她想砸死我!我好怕,斯年,让她走,我不想看到她!霍潇潇故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霍潇潇,郑斯年,你们混蛋!安笙抓起一个抱枕朝他们掷过去。
安笙你个疯子,摆正你的位置!我都把你送给纪南城了,你三更半夜跑回家撒什么泼!
郑斯年从床上跳下,把安笙摁在地板上,狠狠道,
听清楚了,我大学时喜欢的那个安笙,在我爸出事那刻,就死了!
郑斯年,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把我送给纪南城,你还是个男人吗?我要跟你离婚!安笙脸蛋儿贴在冰冷的地板,心如死灰。
这种婚姻,不要也罢。
郑斯年大笑,安笙,安又新欠我们郑家的,你不还可不行!离婚,可以。但要纪南城把旗下新建酒店的装修业务——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