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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其所云。难道真是自己学识不够,看不出其中的奥秘?林白接着又认真地看了一遍,反复揣摩着诗中的意境,不过还是没看明白。这时他火了,高傲地认为这首诗在故弄玄虚,不知又在搞什么主义,学什么返璞归真了。
写得怎么样啊?张心然在问他。
林白虽觉得这首诗狗屁不通,怎奈系大家所出,故而也不敢妄论,免得别人笑自己浅薄没见识。那他也就只好不懂装懂,又装着似懂非懂的样子,笑说:果然是大家的手笔啊,都朦胧到家了,你们也来看看。说着便把诗稿递给了陈文婷。
林白发现自己想笑,好不容易忍住了,不过当他看到陈文婷看那诗时的表情时,最终还是笑了出来。陈文婷先是惊讶,后是不解,再后来就完全不懂了。想自己写的诗与这首诗一比,不知落伍了多少年代,这就叫前卫吧!她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发表评论。那几个围上来看的人也漠不作声的,只是笑。不知怎么,林白突然想到了前几天自己与胡春生的对话了,只听胡春生对他说:现在几乎所有的大书法家一出手便是狂草,他们从来不写楷书,行楷也极为少见,行草倒是有的。要么就是写各种离奇古怪的字体了,诸如什么金体、篆书、甲骨文之类的,总之一句话,就是要让你看不懂。自己写给自己看倒不失为一种自恋的表现。林白表示赞同,说这些个大家们都已然不屑写什么常规的字体了。他们都觉得惟有启功的字看着舒服,也只有他的字自己才看得懂。
这时候跑过来一位大一的新理事,她是来送稿件的。见学姐们都在看一首诗,她便也走过去看了,谁知她看完了直说:这什么呀?这也是诗吗?这样的诗也好意思来投稿。林白听了,恨不得狂笑。张心然却正色道:你认识这个人嘛?当今中国诗坛著名的青年诗人,你看不懂不要乱说。那个理事嘎然无语,脸不由的飞红。张心然说时,得意非凡,仿佛在场的就她一个人看懂了似的。在这得意头上,她又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拿了出来,叫林白看看,林白忙接了过来:
五月的山
五月凹凸不平的眼睛
星星在诉说着童话
夜街清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