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婚事只是场交易罢了。他不碍我的事便罢了,若是碍了……那就一起除去就好,不必费心。”
玄星云听到姐姐的话嘟起了嘴:“不好玩!”说完就跑出了姐姐的院子。
玄星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又去侍弄花草去了。这世上能她感兴趣的事情并不多,其他无关紧要的事,随它去吧。
另一家离这里不远的小院里,一身白衣剑眉星目的青年坐在院中的石桌前蹙眉看着眼前的残局。
棋盘上黑白棋子厮杀得惨烈无比,却难得有合阴抱阳的共生之局,真当是玄妙无比。
院子的后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褐衣小厮进来了。他快步走到白衣青年身边,躬身道:“公子,暂时没有发现。”
白衣青年蹙眉:“看来这次的暗子隐藏得很深,应该是我不认识的人。师父说最近想给我找个小师妹,叫钟如意,会是她么?”眼眸扫过桌上的棋局,突然眉头舒展,似略有所得。
捻起一颗黑棋落在一处,又拿起一颗白棋落在另一处,棋盘上波谲云诡,阵势大变,却依旧是合阴抱阳之态。
“算了,不管他。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陈英,把在这里浑水摸鱼的梳理一遍,我们也该行动了。”
“是,公子。”
外城,生死台。
容沧笙一脚踹开了背后偷袭的一个人,又将匕首插进左侧的人的脖子上,溅起了一身血。来不及擦掉眼前的模糊,斜后方又有一个家伙掷过来一柄脑袋大小的锤子。
躲开了这一阴险的一击,容沧笙迅速脱离混战区,向生死台界壁处靠了靠。稍微缓了口气。
外城的生死台并非一对一的擂台赛,而是将一群人放进擂台,最后活下来的人才算成功。
台上很少有一对一分胜负再和下一个人厮杀的情况,大多数时候要么一群人围攻里面最弱的,杀掉一个算一个;要么一群人围攻最强的,不杀掉自己肯定被干掉。所以,不算太大的擂台上往往充斥着混乱,血腥和暴力。
容沧笙显然是被当成了弱者,所以才遭到围攻。当她展现了足够的实力是,周围的人才对她产生了畏惧。
不过……情况却并没有好转。她依旧被人包围了,显然,台上的其他人认为她是个不得不除掉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