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跟他硬碰硬，必定会让sunny开不下去。她虽窝火，却还有理智。深呼吸了一下，她道：“孩子是晓可的，至于她和谁生的，你得去问她。当时我
问她，她也不肯说。”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握着咖啡杯的手不断用力。卫敏也不傻，连忙拿着托盘离开。走了两步，听到他低沉而愠怒地警告：“你最好没说谎。”
卫敏脊背一寒，回头有些发牢骚：“我不知道，你就算是把我赶出这个城市，我还是不知道。晓可总是这样，有什么苦都自己承受，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害她过得这么辛苦，可她不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完，她也怒气冲冲地回到收银台。秦厉只喝了两口咖啡，就去买单。
“总共是两百块。”
秦厉一顿，瞪着她。
菜单里分明写着是三明治是十八，咖啡是四十二。
“我刚问过秦总了，今天咖啡喝三明治涨价了。”她笑了笑。
卫敏有意为难他，他也不跟女人计较。从皮夹里拿出她两百放在台上，转身就要离开。卫敏一副小人得志，佯装奉承地说了句“慢走”，紧接着嘀咕道：“晓可做的三明治，收你两百算便宜你了！”
低头放钱进钱箱的她没看到，走到门口的秦厉听到这句话，身子一顿。两秒后，才出去了。
隔着落地玻璃窗，卫敏望着远去的车子，突然担忧起来。她给对梁小可发了个信息，确定她没休息才给她打了个电话。
梁晓可正在准备材料，见是卫敏的电话，很是好心情地接听：“怎么了？你要是再慢一点，我开始工作，可就不接电话了！”
“晓可，我问你个问题。”
听到卫敏这么严肃，她也正经起来，又好奇：“什么问题？”
“一一的爸爸是谁？”
梁晓可的眼睑微微下移，她盯着桌上的工具，却没说话。
“还是不想说吗？OK，那你就当我没问。”
她听出来，卫敏并没有因为她的隐瞒而生气，反倒是有些担忧。卫敏一向很尊重她，自从她当初哭着让她别问了，她就从来没问过。一大清早问起这件事，她也有些不安，就问：“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秦厉刚才来我们店里了，他问我孩子是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