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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赵,已经到了公司又想起有一份重要文件未交给安岩董事长,
打电话给安岩,可他的手机却始终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辗转间警觉不对,因为安岩是一个十分重视工作的人,哪怕是深夜12点,那个工作电话一响是必接的,十几年无一例外。敏锐的嗅觉让老赵深感不安,于是驱车到了安家大宅,竟然看到此情此景,慌张下报警又叫了救护车。
安修文正好回国,刚下飞机便接到了老赵的紧急电话,来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
“老赵,情况怎么样?”饶是阅历丰富的修文也无法接受此变故,风尘仆仆和慌乱让自己温文儒雅的安稳气息已然不定。
老赵亦是眉头紧锁,红了的眼睛说不出来一句话,急得修文少来的震怒,“快说!”如若不是刚好自己的公司与国内有合作,此刻自己仍在美国埋头苦干不理世事,而自己的至亲却遭遇不幸,命悬一线!
“夫人已经……医生说,夫人中了不下10枪,当场就毙命了。而老爷因为中枪而重度昏迷,就算醒来最好的情况也是植物人。小姐她……也……哎……”老赵无比哽咽,安家是一个多么温暖的家庭,却遭此变故,叫人怎么承受得了?
修文扶着旁边的墙,只感到双腿发麻,老赵见此状赶紧伸出手搀扶。这一扶,让西装笔挺的修文脚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老赵见状也忍不住流下了男儿泪,勉强地安慰,“少爷,你别难过了,去看一看他们吧,一会儿就要送太平间了。”双手轻轻安抚修文毫无知觉的肩膀,修文愣得出神,迷离地看着前方亮着灯的重症监护室,仿佛此刻就好像做梦,如果不打开那扇门,不看到那个人,这一切都会重来。头脑一阵迷乱,颤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打开门,仍然明亮的房间里,护士已经擦拭去三人脸上的血渍斑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表情也不似之前那般狰狞,已近似平和,好像只是在睡觉,在做一个安详又美妙的香梦。
“爸、妈、小然,我回来了。”修文绝望地说,可病床上的人竟毫无反应,似乎这梦做得酣甜,所以不愿醒来。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整个房间回荡着修文的嘶吼,从门口扑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