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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念其父亲的军功,留下性命,府中思过半年,收回其父手里的免死金牌,容贵妃也被降为妃。”
封景恒回想当时,仍旧觉得有点齿冷,仅凭太子哭诉,能让皇帝如此大动干戈,倒不像是为了太子妃母子作主,更像顺势而为,故意削弱雍王的势力。
不知道虞婉棠会怎么想。
就见虞婉棠的眼睛微微一亮:“免死金牌?这东西你有吗?”
封景恒一愣:关注点不太对呀。
但他还是点点头:“有。”
“带着吗?”
“带着。”
“拿来。”
虞婉棠理所当然伸出手,封景恒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把金牌拿出来给她。
“咱俩夫妻一体,这个你能用,我也能用,我身体不好,膝盖疼得厉害,正好拿来用用,死都能免,跪更可以吧?”
封景恒:“……”
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虞婉棠把金牌揣起来,无视他锅底一样的脸,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封景恒气闷,忍不住脚尖踢踢她:“我跟你说的,你听见没有?不要小看太子妃,离她远点,到时候我和太子在外面说话,你进去露个面就出来。”
虞婉棠不耐烦:“我知道了。”
马车在宫门口停住,封景恒先下马车,虞婉棠久久没动。
他掀帘子看:“你怎么不下来?”
“我身娇体弱,得你扶着才行。”
封景恒深吸一口气,伸手扶她。
虞婉棠手搭上他的,缓缓下车。
她的手很小,又白又软,小手指似是无意识的微翘,俏皮可爱。
封景恒在她的手搭上的一刹那,她的小手和他的大手,似乎也挺般配。
刚刚的那股气闷,也不知不觉消散了。
穿过层层宫门,他们要先去拜见皇帝。
正往前走,从另一条道上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太监,深色宫衣,头戴宫帽,白面无须。
一见到封景恒,脸上立即堆满笑:“奴才给殿下请安,恭贺殿下新婚之喜。”
“梁公公免礼,母妃可好?你回去禀报母妃,一会儿本王和王妃过去拜见。”
梁公公是珍贵妃身边的大太监,闻言道:“娘娘知道殿下今日进宫,特叫奴才在此恭候殿下。”
“嗯?母妃可是有什么吩咐?”
“娘娘说,那日在王府,没和王妃好好说几句话,这几日一直都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