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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浓浓的悲伤:“他其实是一直凝着一股妖力在我身上,聚起那剩下的三尾。所以,若有一天,他不在了。那三尾,便会随之消失。”
“我那时解开封印,竟发现那三尾消失了。。。当时你既然改了众人命格,必要至他于死地。我一直认为,纵是你也承受了什么神咒的惩罚,还从赫赫二皇子贬为司命天官,也是你自作孽——”白青衣忽然顿住,好像不知接下去该怎么表达。
流风却是猜到了他下面的话,转头望向一汪池水,静静地接口:“但也许就是不久之前,你发现,那股妖力正重新回到你身上。看你今日的幻术,那三尾想来也已重新续起了。”
白青衣再也忍不住,魅惑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狂喜,惊呼:“你果然知道!这么说,我大哥,还活着——?”
“——对。”流风转过头答了他一个字。又云淡风轻地答道:“令你怨恨了这么多年,算是白惦记我了。抱歉。”
静静地看着白青衣脸上的狂喜,片刻后又夹杂些许隐隐浮上的尴尬之色,流风甚平静:“不必觉得冤枉了我。当年仙妖乱,确是我釜底抽薪的改了一众人的命格,确是我让妖界痛失其呼风唤雨的大祭司和七魄妖神,也确是我,让你千年来误以为与这世上唯一真心相待的义兄‘死别’,如你所说,仇恨也好,诅咒也罢,都是我活该。”
听他事不关己的语气对自己作如此评价,白青衣疑惑的蹙起眉,喃喃的问:“都说一场仙妖乱,二皇子性情大变,你如今究竟——?”
“我既是我。重要的是,他未死的消息,未上报天界是因当时并无人问及,而对你,却是我刻意隐瞒。所以,”看着白青衣由尴尬愧疚,渐渐变成疑惑,流风极漫不经心的总结:“你恨我,理所当然。”
白青衣闻言一呆,咬牙沉声道:“好。那便言归正传,借‘归期’一用。我要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真正回来。”
“不必。蓬莱仙主正在天尊神殿。现在想来,定是为了水魄逐渐苏醒而来。水魄是‘妖神七魄’之一,与你那三尾重现所暗示的事,是一样的——”在青衣灼灼的注视下,流风缓缓道出:“当年的妖界大祭司,要回来了。而你,只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