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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口齿伶俐:“当时太急了……夫人交代我将所有人都聚集到正院里后,独自去少爷的院子找她。我到了少爷的院子,夫人就催着我领少爷往后门去。那时我没见夫人给少爷什么东西……也、也没再交代什么旁的事情。”
“你知道冯夫人打算炸楼吗?”
红衫摇头:“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我……”我不会将人都叫到正院去的,我会让大家各自逃命……红衫本想这样说,但她在闻人的注视下渐渐失声——她知道自己做不到所想的那样勇敢。
闻人将扇子合起来,戳了戳一旁裹成茧的封三宝,“先别睡,等下吃点东西再睡。”
因伤上加伤而昏昏沉沉的封三宝勉强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不能明天再问?”
“不确定他是不是需要接应的人,今晚哪儿睡得着。”
封三宝想说自己能睡着,转眼看到王赫额上浮出片片虚汗,脸色惨白,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一样,只怕这一天一夜也是水米未进,再想到从封玉炸楼到王赫逃脱,这些事与自己闯进城主府正厅逼问皇后脱不了干系,不由叹了口气,望着王赫诚恳道:“是我莽撞了。”
王赫声音沙哑地笑了下——沙哑得过了头:“就算没有你,我这次也没打算让那女人舒坦。”停了停,他平复下情绪,紧蹙着眉头补了句,“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声音里暗含了哭腔。
皇权实在是个可怕又迷人的东西。自己掌握时,迷人;被其压迫时,可怕。
封三宝没说话,她能体会王赫声音中包含着的勉强意味。只有被留下的人,才会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是多么可耻。
而她曾经以为自己是那唯一被留下的人……封三宝闭了闭眼,将视线转向闻人:“我想吃包子。”
“这时辰上哪儿给你找包子去,凑合吃点干粮得了。”闻人没好气地拒绝,对秦飞道,‘“去厨房熬点粥,再把咱们带来的干粮热热。你主子我都快饿死了。”
秦飞站着没动,他对这一屋子人都不放心,那个圆脸侍女先不说,只凭他昨日在城主府里的见闻,这个叫王赫的少年就不是省油的灯,更别说封三宝,他刚才在房梁上再次见识了这少女的心狠手黑后,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