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过来,反应过来的我赶紧上去帮忙,将爷爷扶了起来,让爷爷半坐在床上。
陈瓦匠将瓷碗方法哦床沿上,拿起缝衣针在爷爷后脑勺扎了一下,然后将缝衣针丢进了瓷碗里。
我疑惑的看着陈瓦匠的一举一动,发现缝衣针到了碗里以后,居然在碗里剧烈的转动了起来。
我和奶奶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鬼似的看着碗里的缝衣针。好好的缝衣针。到了碗里怎么自己转动起来了。
随着缝衣针越转越慢,陈瓦匠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我甚至看到他的额头上出现了斗笠大小的汗珠。
缝衣针越转越慢,最后缝衣针的针尖指向了西南方。
魂归西方,李鲁班真的死了。洪四海叹口气说。
陈瓦匠叹了口,没有搭理洪四海,而是对我说,通知你们李家人准备丧事吧。人到六十不为夭,你爷爷今年六十多岁,你也不必太悲伤。
我们李家是村里的大姓人家,我自己一个人通知不过来,央求李大牛和我一起跑前跑后通知。
等通知完所有人以后已经是早上九点多种,爷爷的寿衣已经 穿上了。
由于父亲去世的早,丧事由一个同姓的爷爷辈主持,我们李家人每家每户出一个劳力帮忙料理后事,男的搭建灵棚买寿材,置办丧事用品,女的洗菜做饭,缝制孝服。
奇怪的是陈瓦匠没有来,我怕葬礼上再出现怪异的事情,到陈瓦匠家里找他,这家伙却连门也不开,只是借口说,这两天自己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人家不愿意来,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大伙将灵棚搭建好以后,天已经黑了。
吃过晚饭,村里帮忙的乡里乡亲都各自回家,等明天再过来。
人都走完了以后。洪四海牵着一条黑毛土狗到了我家,他将狗拴在我家门口,把我拉到一边先是安慰了几句,接着和我说,怕李寡妇又来作,将自己铺子里的黑狗牵了过来,这黑狗一是能辟邪,二是黑狗的眼睛能够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可以给我起到警示的作用。
难得洪四海这么为我着想,我向洪四海道了谢,正要送洪四海出门,忽然看到洪四海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对洪四海讲,洪叔咱们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你是我从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