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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梁韵意被他吓了一大跳,可眼前脑子晕乎乎的,如果拒绝他凭自己走到洗手间是要废不少劲。
于是她再三思考下,点了点头。
周甫生将她带到洗手间的某个隔间,见她双脚发软几乎站不稳,为了避免她的膝盖磕在粗糙的地板上,周甫生搂着她的腰,将她头发也搂着,让她撑在马桶上狂吐。
吐完,将污秽物冲走,周甫生去外头拿了一瓶水给梁韵意漱口,梁韵意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隔间的顶光落在两人的脸上,梁韵意精致的脸蛋在光线的照射下多了几分艳色,她软着腿撑着隔板站起来,仰头看着周甫生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留下阴翳。
隔壁隔间忽然激烈了起来,空气里暗香浮动,叨扰神经。
梁韵意忽然发现周甫生的眼神变得深邃,眼睛里的危险意味也加重了些。
许是环境的渲染,梁韵意的耳朵也有些红。
但她此时思绪更加清晰。
和“少爷”接吻是要钱的,这种人专吸女人的血,被缠上了就完蛋了!
梁韵意捂住嘴巴,磕磕巴巴往后退:“我……我只是大发善心而已,今天不是你我也会救别人的,你别多想……”
“我……我还有工作要做,先走了!”
说着梁韵意也不管周甫生是什么反应,打开隔间的门拔腿就跑,一下子就没了踪迹。
而周甫生看梁韵意这老鼠见了猫的模样,不禁莞尔。
这蠢兔子想得有点多。
他才不会跟一个刚吐完的女人接吻。
……
梁韵意吐完之后脑子清醒了很多,身体也轻松了。
看了看时间,自己不能那么早离开,五百块一个小时的兼职得再多做几个小时。
正巧酒保让她送酒,梁韵意接过酒就去了。
A13卡座。
卡座里都是年轻人,看上去刚成年不久。梁韵意刚把酒送到,就觉得对面说话的声音很熟。
抬头一看,不是她弟弟梁孝骞么?
他怎么会在这儿?还点这么贵的酒?
梁孝骞也看到她了,大惊失色:“姐?你怎么在这儿!”
一旁的富二代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信息,他抖了抖烟灰,抚了抚他新染的蓝色头发,十分玩味地说:“梁孝骞,你不是说你家很有钱么?你姐怎么在这里当服务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