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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隐瞒,这种小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阮璃璃跟着笑了笑,唇角扬起的时候,笑容清甜单纯。
孙姑姑连忙抬手打断了这段诡异的对话,把手里的发簪递给了阮璃璃。
“这是姑娘掉的,还望下次收好。不要把东西乱放。”
“是那位公公要您给我的吗?”
孙姑姑原本就木着的脸更木了,硬着头皮应道,“是。”
“多谢。”阮璃璃收起来自己的发簪,从腰间拆下来一个香囊,“我不喜欠人情,还请姑姑帮我送给他,算作谢礼。”
“香囊怕是不妥。”孙姑姑握着手里花纹精良的小香囊,顿时皱了皱眉。
以往香囊荷包都是女子送给爱慕的男子,亦或者闺中姐妹相送,这给殿下……算怎么回事?
“有何不妥,大家都是姐妹……恩,是朋友。”阮璃璃弯着唇角,“他若是不想要,扔了便是。”
听到那声姐妹,孙姑姑脸色漆黑一片!
算了算了,这丫头反正也活不过试血,也见不到殿下给殿下生孩子。
早晚是要死的,不知道也罢。
阮璃璃简单的作别,转身离开,完全没有注意到院子里一众诡异的沉默寂静。
小瑶直到是出了门,才拉着阮璃璃的衣袖,有些犹豫道,“小姐,那香囊不是……”
“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没有。”小瑶拼命摇头,乖乖巧巧的跟着阮璃璃上了马车。
世人对摄政王府有着强烈的敬畏与恐惧。
马车不敢在摄政王府门口有过多的停留,马车夫接上了阮璃璃就赶紧启程回阮府。
阮璃璃稳坐在马车中,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刚刚还回来的发簪,唇角笑意清甜中多了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痞。
眼底光芒潋滟深邃。
“小姐,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小瑶紧张兮兮的凑到阮璃璃身边,“你还好吧,他们有没有虐待你?”
“昨天晚上就是检查一下罢了,”阮璃璃抬手重新把发簪插回发髻上,“我也没有见到他们主子,怎么至于受虐待。”
“都,都检查哪里呀?”小瑶睁着眼睛,好奇又担忧的看着她。
“……”
阮璃璃突然语塞,舔了一下唇角。
御医不过是给她看病,但是那些女官看她,看得就不是病了。
她眯了下眸子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