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但不知林霏那边有没有听到。
就这样惶恐了几分钟后，高跟鞋声音再次响起，林霏出了卫生间。
“还算懂事。”她们走后，霍宸泽附在她耳旁说道，只是不高的声调中却满是寒冷，“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是在否定我的能力？嗯？”
林沐涵沉默，以浑身的颤栗回应他。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她在他心里永远都是挨骂的角色存在，无论她如何回答，都不会让他满意，所以干脆闭口不言。
没想到这也会惹怒了霍宸泽，仿佛只要她出现就会点燃他的怒火，“下贱女人，要不是跟别的男人做的多了，也忍不了这么久。”
林沐涵心里委屈，想告诉霍宸泽她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可到了嘴边的解释却全都被她给咽了下去。
已经五年了，他从未信过她的话，无论是那场意外的夜晚，还是林霏编纂的哭诉，亦或是他嫌她脏的鄙夷，多说都是无用。
霍宸泽见她不张口，也就没了兴致，将林沐涵如破布娃娃一般扔到一旁。
命令道：“去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别在我的订婚典礼上叫人看见我未婚妻的姐姐竟然是这么一副模样。”
直到此刻，他心里惦记的关心的想着的，仍旧只有林霏。
即便林沐涵再没表现出什么，嘴角那一抹苦笑也出卖了她。
霍宸泽看也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卫生间。
可他不知道，林沐涵哪有可换洗的衣服，连身上这套都是林霏以前穿剩下，出门之前强制命令她套上的。
林沐涵蹲在地上揉着虚软的双腿，缓了好久才起身出去，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被他抓变形的衣服，又洗了一把脸，直到觉得自己能见人了才走出卫生间。
订婚晚宴依旧热闹非常，霍宸泽和林霏甜蜜的依偎在一起，接受四面八方送来的祝福。
“你个死丫头，干什么去了！这么重大的场合给我安分点！要是坏了你妹妹的订婚仪式，我饶不了你！”
徐慧敏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随后端着酒杯游走于各个商业老板之间去了。
而林沐涵则躲在一旁，安静的像是空气一般，站着，看着。
另一侧的霍宸泽见到她出来，忍不住瞟了她几眼。
经过刚才那一番大战，裹在她身上的晚礼服有些变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