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会干预,毕竟你们的直管部门是边界区间委员会。”
“那就好。对了,这次在海岸线的调查还没有结束,瞭空艇的残骸还需要进一步详细勘察,我想艇上构想联络仪部件的设置得重点检查一番,我想你们在西莱时的联络干扰信号,就算你们没有用艇上的联络仪,也必须通过那里来调用信号码,那上面一定会有遗留痕迹。这样,督查员,你和兵站联络员小鸥准备一下,晚上再去看看。”悯雀对陆鸢说,陆鸢答应一声便径直走了出去。而后悯雀对布谷做了个搞定的手势,布谷则回给了他一个鬼脸,两人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
“好吧,咱们去会会那个鳍族治安官鳞良。”悯雀对布谷说。布谷应了一声,带着糖豆和悯雀一起走出房间。
布谷告诉悯雀,鳞良并没有在住宿区找间房间落脚,而是将他的悬翼机放在宾客公用停机间,自己则伏在悬翼机上休息,行为很古怪。布谷让机库管理员一直盯着鳞良,随时报告他的异动,但直到现在也没离开他的悬翼机半步。
悯雀由于久居环界俱乐部,与几大族群接触频繁,深知鳍族人生活秉性,大多喜欢伏着身子休息,但从没听说有人能在悬翼机上伏着休息的,这让他更是对这个鳞良兴趣大增。想象悬翼机上如此窄细的驾驶座怎么会有人能将身子伏在上面?好奇心驱使他快步走到停机间,机库管理员见悯雀到来,迎上去向他打招呼,“当家的,您来了。”
悯雀压压手,意思是低声点,轻声问:“情况如何?里面的人还在上面休息?”
“没有异动,一直是同样的姿势,您去看看,真是个怪人。”
悯雀走到停机库门侧的窗口前往里看,只见库里面一共停了十几驾悬翼机,大小型号都有。其中离库门较远的位置有一驾,形质并不大,上面确实伏着一个人,但并非他想象的伏在窄细的驾驶座上,而是将头和脚搭在垫有软垫的机首和悬翼尾翅,中间悬空伏着。这姿势比想象得更使他吃惊,因为如果中间没有着力点,得需要多强悍的腰腹力量才能支撑住,更何况已经伏在那里很久了。
悯雀正惊叹于这人的身体素质,只听得停机库里传出洪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