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倒下。
然而她晕过去的那一瞬，贝齿还在楚墨霆的薄唇轻轻地撕咬了一下，瞬间撩起他心中滔天烈焰。
他鼻息沉重，眸色一暗，将她放到枕头上，独自下了床。
“桑时！”
见都尉房内许久没动静，桑时还以为今夜应该无事了，刚收拾完准备回房休息呢。
听见都尉的声音，连忙又跑了出来。
“都尉！”
“我要沐浴。”
“是！”
这大半夜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沐浴……
怀着疑惑，桑时立刻去打来热水。
楚墨霆进了浴房，桑时一边伺候一边问道：“都尉待她不同，莫非她就是……”
楚墨霆慵懒的泡在热水里，眉目间皆是冰寒之气，拿起那碎成两块的海棠玉佩，他眸色深沉，喃喃道：
“不知是明哲保身，还是真的跟沈煜衡一刀两断……”
桑时却笑了笑：“既阴差阳错让她嫁给了都尉，便是老天成全的一段姻缘！都尉睹物思人那么多年，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楚墨霆微眯起眼眸想了想，倒也算是安慰。
他将玉佩放入旁边的木盒中，吩咐道：“想办法补好。”
“是。”
半夜，苏清歌醒了过来。
下意识警惕，正欲翻身而起时，察觉到身旁的人均匀的呼吸声。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见楚墨霆睡得正熟，而嫁衣也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心里这才安心了些。
揉了揉发疼的后颈，又躺下了。
只是这后半夜，再也无法入眠。
几乎一夜未眠的苏清歌在清晨感觉到楚墨霆起身穿衣时，僵硬的身体才翻了个身。
很快楚墨霆便走出了房间。
她才起身去找衣服。
今日总不能再穿着大红嫁衣，在东厂一大群玄衣里，过于惹眼了。
从衣橱里找出来一件楚墨霆的衣服，看着像是他小几岁时候穿的，她拿起来比划了一下，合适！
桑时打着热水进屋时，看到的便是穿着金丝玄衣，束着发的苏清歌。
眉眼英气，穿男装竟也没有半点违和。
虽脸上有疤痕，却也挡不住一双美眸波光流转，俊美和英气。
一时看呆了，不禁脱口而出：“都尉五年前的衣服穿在姑娘身上，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样。”
话音刚落，楚墨霆便回来了，迈进屋内，拍了拍肩头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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