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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替代,谩骂鄙夷,冷嘲热讽,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或许众人并非真的只是欺辱青石,或许只是将其当做了打击报复的幻想,就好似报复的是,白日欺辱他们的一众公子小姐一般,越发的对青石刻薄,心中的宽慰之意就越甚一般。
一众下人如此,更何况较之地位还要高的常唤,更是学着一众公子哥的摸样,借着他爹的虎皮,简直将夏青石完全不当人,任意娱乐,如此一幕不是第一次,当然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望着常唤肥胖而嚣张的身影,夏青石又一次放开了紧握的双拳,先不说那常听乃是杨氏大老爷杨青的嫡系,就说他后厨总管的身份,一旦自己动手,只怕后果也绝非自己可以独自承受的,随便找个由头,干不完的活,总之就是累也要将自己活活累死。
“孩子,一日为奴,世代为奴,安守本分吧”夏老头临死前叮嘱的话语,再一次映入夏青石的眼帘,“世代为奴吗?”纵然牙根已经将嘴角咬破,溢出鲜血,但夏青石还是不得不接受现实,落寞的跟着常唤的身影,低头朝着后厨走去,重复着一日又一日,似乎永久也望不到头的人间惨剧。
草草吞咽了一碗,稀的可以看清自己倒影的稀饭,夏青石挑着两个半人高的大桶,朝着小镇靠近山脚的水渠走去,杨府虽然有打好的竖井,但水质浑浊,一众下人洗涮吞咽,自是正常,但作为主家来讲,何等娇贵,换洗衣物,净身沐浴烧开煮沸到还罢了,不过平日酌饮,那便是万万不能,故而几大家族便命人与小镇外围,靠近山脚的位置,开垦出一条小渠,为的就是接引山间清泉,以供一众达官贵人平日饮用入腹所需。
夏青石一日的劳作就是从这挑水开始,自清晨不足四更开始直至临近中午时分,与其他两个帮工一道,必须将满满十大缸水全部灌满。
工作看似简单,但极耗费体力,对于长期营养不良,无法吃饱的夏青石来说,每一次重达百斤的挑担,都无异于挣扎在生死的边缘,仅今年一年,挑担过程中夏青石就已经昏倒在路边,不下十余次,没有关怀,没有怜悯,再次清醒后,等待自己的还是繁重的劳作。
更何况,还有另外两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