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余光间瞥见偷青丫鬟已经偷偷离开,小厮红了眼的在扯着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挡!
二人纠缠间,梓桑慌乱扯下自己头上的发簪,狠狠地刺在小厮后颈,仿佛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待小厮扑腾半天已经完全不动弹了,梓桑才拔出簪子,有气无力的倒在草丛中。
更深露重,梓桑嗅到血迹干涸的铁锈腥味,忽而感到喉咙有些发干,迫切的想喝些水。
遂匍匐爬到被堵死的水渠旁,舀了几口清水喝下肚子,喉咙润了些,头脑也更加清醒了。
现在陆怀瑾肯定更加坐实她杀人的嫌疑,自己必须要反抗,她允许自己活得狼狈,却不想如此任人欺凌。
天开始蒙蒙亮,梓桑养回一点精神带着草药回到自己的破柴房休憩,却一直听到下人们议论起后花园的尸体,似有似无像是要故意说与自己听。
与预想中翻天覆地的质问和谩骂声不同,这些人几乎是小心翼翼的提起,好像消息被人全部压下来,不敢有人挑破这层窗户纸。
陆怀瑾也好像真的销声匿迹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过,只是这样的事情怎会一夜之间抹平。
梓桑又口渴,拖着破落的身子来到水井处,恰巧又碰上昨日偷青欺凌自己的丫鬟,眸中闪过一丝稍瞬即逝的诧异。
那丫鬟正在打水,眼神一直悄悄打量梓桑,却又不敢明视。
梓桑喝够了水,也不打算再惹事端,慢悠悠的打算离去,身后那道凌厉女声忽而叫住她。
“昨天的阿福,是你杀的吧!”这样笃定的语气,恍若那时沈家全府质问沈月眠是否为她所杀害。
梓桑抬眸,眸中盛着戾气和杀意,毕竟她手上也是背负两条人命,那丫鬟被这阴鸷眼神吓了一跳,水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脸色颇为难看。
“看什么!若不是今日太子殿下前来,王爷不愿声扬,你早就遭殃了。”虽底子不足,梓桑受王爷嫌恶的事实是全府都知晓的,丫鬟也只能通过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
梓桑仍旧死死瞪着她,面色阴沉了不少,那丫鬟恐是怕惹事,嘀嘀咕咕咒骂几句便抱着水盆离开。
梓桑暗腹忖度道,太子殿下要来,难怪消息都被压了下来,这于自己无疑是一个翻身的机会!
陆怀瑾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