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得冰寒。
一旁的韩晔并没有错过她的神情变化，压低了声音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黎菀脱不了关系。
看着韩荣狼狈的模样，黎菀冷笑不已，“是。”
张亚楠看到两人交谈，不过因为隔得太远，并不能够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脸上有些狐疑。
她并不像韩倩倩冲动无脑，明明韩荣刚才都还好好的，偏偏就在和黎菀争夺孩子的时候……
电光火石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你！”张亚楠大声喊道，自觉发现真相的她，压下心中的窃喜，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竟然谋害自己的公公！他身体一向很好，定时检查都没有任何毛病，以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问题，刚才和你接触过，才变成这样，你到底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不得不说张亚楠反应的确很快，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哪怕他犯了错，也是你的长辈，何况他刚刚只是喝多了酒，一时有些冲动。”
听到这句话，黎菀只想一巴掌扇过去，敢情丢的不是她的孩子，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有证据吗？”
韩倩倩怒目而忽视，显然是相信了张亚楠的话，“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恶毒。”
看她的表情，恨不得将黎菀生吞活剥。
“还需要什么证据，我爸爸刚才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就等着进警察局吧。”
黎菀对于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端倪，那种奇痒只会持续一会，事后不会检查出任何问题。
她很是镇定，不想再和这群人继续纠缠，“没有证据的话，请你们赶紧滚蛋。”
张亚楠从来没有被人用如此语气，何况黎菀才进门就这么嚣张，日后岂不是要上天。
温婉的表情划过一抹厉色，“这是韩家，我是你的婆婆，你却口出狂言，莫非这就是你的教养。”
“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我婆婆的。”黎菀翻了个白眼，“放心，过几天我就会亲自带着厚礼，去坟头拜见我的婆婆。”
话里话外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比不了一个死了多年的短命女人？
张亚楠差点没气到昏过去，就连和善都懒得伪装，露出几分恶毒的神情。
“我看你能够嚣张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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