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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骂徐慎之“不是东西”、“猪狗不如”云云,义愤填膺,唾沫星子横飞,仿佛是他们亲眼所见一般。
马墉抬手打断示意令众人止住声音,摆出一副凝重深沉之色,“快去小师妹房间看看情况!”
柳炀闻言装模作样的从王灵儿的房间跑进去,片刻后出来道:“还好还好,小师妹没有大碍,只是被迷烟迷昏了过去,衣衫有些不整。”在说到“衣衫有些不整”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了徐慎之胸口一眼。
“这是什么?”戴洪礼领会其意,手掌探进徐慎之怀中,从中掏出两样物件。
看到戴洪礼突然从自己怀中掏出的这两样物件,徐慎之瞳孔一缩,脸色铁青。
那两样东西,一样是个细细的竹筒,就是柳炀先前往王灵儿房间吹迷烟的那支。而另外一样则是女子内衬的亵衣。
这两样东西出现在徐慎之的身上,顿时又让人联想到了许多不好的画面。
众弟子又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徐慎之此时心中无比沉重,他想起来先前在冲进王灵儿房间的时候,柳炀为何有一次攻势到他胸口却没有出手伤他,只是在他胸口一滑而过,原来是将这将两样东西悄悄塞进了他胸口。
“好深的城府,好狠的算计,好毒的心思!”徐慎之将目光投在了马墉身上,这种歹毒的计策,如果不是他的话,戴柳二人是想不出来的。
“徐慎之,证据确凿,你有何要话说?”马墉紧盯着竹筒与亵衣,故作深沉地发问。
徐慎之苦笑起来,这王八羔子布下陷阱等他钻进来,现在又从他怀中搜出了“证据”,即便告到王宗意那里,也是——稀泥掉了一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无话可说!”徐慎之怒火中烧,但他明白自己此时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走吧,跟我去见师父。”
马墉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绳子,与戴洪礼、柳炀将徐慎之五花大绑,与众多弟子押解前往议事大厅。
徐慎之想着应对之法,却无半点思绪,心烦意乱,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行动缓慢。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短时间内让他无应对之策。
戴洪礼和柳炀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见他磨磨蹭蹭,又是一顿拳脚外加语言奚落,这二人也是脸皮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