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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的狐妖陷阱。
云亦飞将赫连若畔送到大门前就隐了身形。赫连若畔只看宫装侍女来来回回迎客,待回头去找云亦飞,身后空空一片,哪里还有那人身影。
心里将那人咒骂了千遍,约定还是要履行。赫连若畔紧紧衣袍,理理杂乱的鬓发,就近拉住一位宫装侍女问路,话还没出口,侍女斜睨着她轻嗤一声,嫌恶地甩甩袖朝一旁的华丽马车迎过去。
一阵清风吹过,风过鼻尖,留下点点安神龙涎的味道。
赫连若畔一抬眼,只见流云车帘掀开,白玉手腕伸出来,由侍女扶着。那人跃下马车,墨黑锦袍如水流淌,银线绣的滚云纹翻腾,金冠玉带,身姿颀长。
微一侧脸,剑眉凤眸乍现,瞬间将赫连若畔的心神吸引了过去。
只这么一瞬,千百年仿若白驹过隙,红尘万千影像在眼前飞逝,只留他一双潋滟凤眸。等赫连若畔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喧嚣的人群推着进了大门,而方才那双眼的惊艳也涌入人潮。
想到云亦飞说过今晚会有事发生,赫连若畔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齐王,只能在宴厅外的角落寻了个位置站着,仰头踮脚绕过人群遥遥望去,正能看到宴席上的觥筹交错。
而这一看,也正看到方才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人在侍女的簇拥下赴宴。
位于首席的安王拈着八字胡须,细长的眼撑起,视线落在来人身上:“本王还道六弟这是在哪位佳人床上爬不起来了,正要着人去请。”
来人托着缎袍款款坐下,凤眸合出恰到好处的温顺,轻声软语透着浅浅的怯:“愚弟府上离得远,紧赶慢赶才赶到,幸好大哥没着人去请,不然愚弟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哼!”气氛正热时传来一声冷哼:“你倒还知道丢脸!”
安王轻咳一声,端举的琉璃杯掩去了眸中的凌厉,他转头看向说话那人:“二弟,父皇赐你封号为‘徽’,是想你如钟山之玉般温润高远,怎么脾气还是这么燥烈。”
徽王面目如玉,着一身海蓝锦衣,气势却凌厉逼人:“性情怎能说变就变。”音如洪钟,这一声吼让赫连若畔也忍不住踮脚望过去,却听徽王不屑嗤鼻道:“若真要这么论,六弟封号为‘齐’怎不见他效仿先祖的高远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