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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该让你冻一冻,才知道清醒。”
话里的警告简直不能再明显。
宁稚全当没听明白,手指划过顾淮州胸口,笑意盈浅。
当宁稚离开顾淮州的公寓时,已经是凌晨六点。
天边亮起了鱼肚白,宁稚裹着单薄的风衣,在早餐摊吃完饭后,才慢悠悠溜回宁家。
一进门就看到了宁晴。
宁晴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向来妆容精致到挑不出一丝错处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之色,见她回来,勉强露出一个微笑:“阿稚,你回来了?昨天晚上又去哪里玩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宁稚也笑:“还能去哪玩,当然是去找男人玩了。”
宁晴皱起眉:“阿稚,怎么说话能这么轻浮?”
话音刚落,宋婉玉就从楼上下来,听到宁晴的话,冷哼一声,不屑道:“晴晴,你管她干什么,她爱跟谁睡跟谁睡,你对别人好,也得别人领情啊,别跟肉包子打狗一样,整个一白眼狼。”
宁晴开口不让她妈再说下去:“好了,妈,阿稚还不懂事,以后就好了。”
见宁晴还想转头教育她,宁稚立刻摆出一副我不爱听的嘴脸,转头上了楼。
身后又传来宋婉玉的讽刺,但她连头也没回,脑海中只想到了宁晴的脸。
宁晴一夜没睡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她,只怕是因为出现在顾淮州卧室门口的那件衬衣吧。
真是可笑,那个向来骄傲光鲜的宁晴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委屈求全,哪怕心里多么想要一个答案,但当时也没有走进卧室看一眼。
宁稚去洗了澡,回来就往床上一扑补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四点,家里佣人也没人来叫她,最后宁稚还是自己被烧醒的。
她迷迷瞪瞪的伸手一摸额头,掌心滚烫。
宁稚从小体质就弱,三天两头的生病,昨天晚上在顾淮州的衣柜里折腾了小半夜,发起烧来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宁稚又在床上闷了一会,才攒起一点力气爬下床,随便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穿身上,出门下楼时又碰到宋婉玉。
宋婉玉今天叫了几个贵太太在客厅打麻将,吆喝声夹杂着麻将的哗啦声,吵得宁稚头越发的疼,她快步走过去,就听宋婉玉在后面叫住了她。
“今天你姐要带淮州回来吃饭,你消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