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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踪影,一时间庄里人心惶惶,也不知为何会引来妖孽,这才派人来咱们天墉城求救!”
陵越起身负手而立,所有所思的踱步几巡:“就没人其他可疑之处?这庄子太平了祖祖辈辈,定不是庄里的灵物作怪…”
云初道:“那求救人也说出事之前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但特意交代,说庄里几个月前来了个红衣背剑的少年,形色倒有些古怪,出事之后这少年便没了踪影。”
陵越惊愕豁然回身:“你确定他说的是个背剑的红衣少年!”云初被陵越的反应惊的一怔:“回掌教,那求救人的确是这么说的!”陵越一时间思绪混乱,背剑的红衣少年?会是屠苏吗?
他心里一阵紧张又激奋,可随即却冷却下来,屠苏又怎会与邪祟扯上关系,他如若真的回来,又为何不先回天墉城来呢?
陵越思量片刻:“去回了齐溪庄的人,就说此事天墉城责无旁贷,明天我会亲自带弟子下山查证,请庄民务必宽心!”云初拱手称是,退出了大殿。
第二天清早,天刚蒙亮,陵越却不敢耽搁,早早起身,换了轻便的常服,昨夜思虑了半晚,两个无辜的孩童死于非命,悲痛未减,却也是无力回天,现在只能尽力营救失踪的少年!
那少年失踪时间并不长,兴许还留有活口,多半是被妖邪藏在某处,想必也跑不出庄子附近,至于那红衣少年,陵越已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矛盾的心思,害怕失望与极度渴望交织相融,当真是难熬的滋味。
不宜打草惊蛇,陵越只带了云初云川小辈中拔萃的弟子,玉漱跑来央求了许久,被陵越一记厉目,极不情愿的回后山练剑去了,陵越带着弟子刚到了天墉城口,一身淡粉劲装的娇俏女子早已等候多时。
两人目撞相对,却是相顾无言,陵越握了握腰间的剑柄几步上前:“你还是留在山上吧,如若有事我让云初来通知你也不迟…”芙蕖垂眸,抿了抿嘴角,眼神执拗:“我不放心,还是让我去吧!”
陵越刚想开口却被芙蕖打断:“大师兄,我也想亲眼看看那红衣负剑的少年,究竟是谁!”陵越语滞喉中,终是点点头:“跟在我身后,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