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咱怎么感觉你像换了个人一样,还是说你门清,在跟咱装糊涂。”
死太监走到周天阙身前蹲下,伸出中指挑着他的下巴,“公主是女人,你是男人,男人跟女人之间,不就那点破事么。”
“公主让我当驸马?”
死太监撇撇嘴,“跟驸马有点区别。”
“什么区别?”周天阙很讨厌别人说话不一次性说完。
“驸马能在上面,你只能在下面,驸马可以让公主动,你只能自己动。”死太监顿了下,“你这样的,说好听点是个男宠,说难听点,就是个鸭。”
“公公懂得真多。”周天阙朝死太监拱了拱手。
“那是。”死太监笑的不阴不阳,“咱当年也是万花丛中过。”
“那公公何以至此。”
“性盛致灾。”
“割以永治。”周天阙一脸赞叹,“公公当年也是个真真男子汉。”
“公公,你我投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周天阙猛地冲浴池中站起来。
“哇。”两个老妈子很是时候的发出惊讶的声音。
“哈哈哈哈。”死太监伸出食指在周天阙胸口轻轻一点,“不行。”
“动不了了。”一指之下,周天阙感觉周身血液突然像是停止了一般,手脚瞬间僵硬,不受大脑控制。
“你们两个,帮这位公子穿好衣服,然后交给门外公主府的护卫。”死太监起身负手背对着周天阙,“记着,咱叫海绵,大康朝宣隆皇下秉灯太监。”
两个老妈子一拥而上,一边擦着口水一边给周天阙穿着衣服。纯白的丝质亵衣,青白色长袍,还有双黑色的官靴,像是早就给周天阙准备好了一般,非常合身。
穿好了衣服,一个老妈子给周天阙扎着头发,另一个则是搬来铜镜立在周天阙面前。
看着铜镜中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的俊俏少年,周天阙不禁叹道,“这副面容跟我穿越前相比,简直一模一样。”
“嗯?”给周天阙扎头发的老妈子退后两步端详了他一会,先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大姐,你摇头是不是因为我过于帅气?”
“嗯。”老妈子并未理会周天阙,只是去浴池边一个木箱子里摸索出条镶着玉片的腰带给他戴上。
早德浴外,一辆漆黑的马车早早的在那等候,马车下面,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