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质问,仿佛带着审判的意味,下一刻就要定了沈吟之的罪。
沈吟之没有去看萧墨泽,而是朝着门口的单权道:“单权,已经好了,你去照看吧,记得我之前说的话。”
“卑职替父亲谢过王妃。”单权起身,朝着王妃道谢之后,直接来到床边,全程没有一丝的疑问,满是信任。
萧墨泽眸光动了动,看了床上的云伯一眼。
“我究竟是害云伯,还是救云伯,自有分晓。以王爷的聪明才智,也自然是能断个清楚明白,是吧,王爷?”沈吟之不卑不亢,抬头凝视着那双冷眸,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眸。
害云伯,自然是有人害的,不然不会突然高烧,甚至连伤口都快速感染溃烂。
萧墨泽皱眉,仔细的盯着沈吟之,似乎想要将沈吟之看透。
这几日的沈吟之,有些奇奇怪怪,和以前他见到的似乎有些不同了,也有些让他看不透了。
上官茜看了一眼跪在床前的单权,眼底冷芒一闪即逝。
单权显然已经完全信任沈吟之,甚至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真是该死!
萧墨泽刚好侧头,看向上官茜。
探望云伯是上官茜提出的,那一抹的冷芒......
一双冷眸再看向沈吟之时,再次微微动了动,没有继续质问。
“咳咳!”云伯忽然咳了两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竟是转醒了,“全儿,几更天了?”
说完,他才看见门口的王爷,作势就要起身。
“免礼。云伯有伤在身,不必行礼。”萧墨泽过去,示意云伯躺好。
“多谢王爷。”云伯仍旧很虚弱,不过说了几个字就需要大口喘气了。
沈吟之过来,把手放在云伯额头上感受了一下,烧退的很快,基本不怎么烧了。
“单权,你尽可能的扶着云伯常下床走动。切记,不要碰到伤口。若云伯排气了,记得告诉我。”既然云伯醒了,刚好可下床排气,不然靠葡桃糖和生理盐水毕竟比不上正常的饭菜。
“是,王妃。”单权没有疑问,不过有个词没听懂,“王妃,排气是何意?”
“就是放矢气和打嗝。”沈吟之想了一下。
单权有点尴尬,“昨日,父亲放,放过矢气了。”
沈吟之挑眉,便将云伯手上的埋针去掉,“那么现在可以喝些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