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五年后还想要我的命!我上辈子肯定是做了天大的孽,这辈子才会被你毁得一干二净!”
司景寒听见秦羡的话,更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还想为自己狡辩什么?安念的死……”
“若是安念的死和我无关呢?”
秦羡笑得癫狂,像是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留恋的,像是退无可退破釜沉舟,她高声冲他喊道,“司景寒,我就问你一句话,倘若安念的死和我无关,你欠我的,这辈子还得清吗!”
倘若安念的死和我无关,你欠我的,这辈子还得清吗!
司景寒瞳仁狠狠缩了缩,甚至在下一秒不受自己控制松开了她,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羡,“你说什么?”
秦羡的声音忽然间低了下去,就好像是刚才的反击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她说,“司景寒,我不恨你了,因为我觉得,你都这么可怜了,我恨不恨你都已经无所谓了。”
她抬头的时候,昔日对他饱含爱意的眸子里空洞麻木得一份情谊都没留下,悉数被五年前的恨吞噬得干干净净。
司景寒怒极反笑,动怒的时候一张脸更是俊美逼人,男人有着令整座城市女人疯狂的资本,五年前,她也曾飞蛾扑火,不顾一切扑向他,到头来毁灭了自己,却连什么都没得到,哪怕是同情,他都吝啬给予。
秦羡摇了摇头,像是自嘲,她说,“我不后悔,我也不恨你,不就是五年牢而已。出来了,我照样还是活得好好的,没有你,我一样活着。”
“随便你去查,随便你去翻旧账,司景寒,我告诉你。”
她抬头那一瞬间,一双眼睛犀利而又凛冽,司景寒在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才惊艳绝骄傲无比的秦家大小姐,哪怕家族沦陷,她依旧有着一身难以磨灭的清高和自负。
秦羡的嘴唇一张一合,对着司景寒道——
“我告诉你,五年前我在所有人面前打翻了安念的骨灰,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她,害得我家破人亡;因为她,害得我背负罪名;因为她,一个已死的人,我受尽折磨屈辱,在监狱里生不如死整整五年!幸亏她死了,我打碎她的骨灰盒,一点都不过分!我告诉你,她若是活着,我也要将她挫骨扬灰!”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