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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楼,姚暖笙随意点菜。
云染借着人有三急出去一趟,姚暖笙也找了借口出去,只留下季望尘一人在雅间独坐。
云染出去,并未去茅房,而是找了店小二,催促着先拿酒出来。
店小二赶忙取了酒,递给云染。
姚暖笙就亲眼看着他端着酒壶上楼,再没人的地方,停住脚,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倒在酒壶里,又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服下,将药瓶和纸包塞回怀里。
姚暖笙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在云染回了雅间之后,叫住小二交代了几句话,又塞了一把铜板过去,就上楼了。
“云兄怎么亲自端酒上来?”正巧听见季望尘询问。
云染的笑容无懈可击,“回来时正好撞见小二哥要送酒上来,我顺手就接过来了。”
季望尘上前,要接过托盘,云染转身避过,“你身子虚,还是好生坐着吧。”那语气,当真像是慈和的兄长一般,宠溺。
可姚暖笙亲眼看着他的举动,只觉得这人太过恐怖了,心里分明盘算着杀人,脸上还能笑出花来。
没过多长时间,菜品上齐,姚暖笙起身,提起酒壶,给三人分别斟了酒,“我先敬云公子一杯,感谢云公子往日对我家相公的照拂。”
云染笑着摆手,“我们是好友,本当如此。”端起酒杯,与两人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眼看着季望尘也要将那酒往嘴里倒,姚暖笙抬手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云染:“云公子,这酒,我与相公能饮吗?”
云染一怔,而后笑道:“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望尘不明所以,目光在两人中间来回转。
姚暖笙也不与他虚与委蛇,“方才在下面,云公子在这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弟妹是在怀疑我给望尘下毒?”
姚暖笙笑看季望尘演戏,倒是季望尘抓住姚暖笙的衣袖,“娘子,你别胡说,云兄对我极好。”
姚暖笙按下季望尘的手,顺手将他手上的酒杯取下,“所以,他给你下毒,你也不会怀疑他,不是吗?”
云染忽然笑出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嫉妒。”姚暖笙道。
“娘子,云兄不是这样的人。”
姚暖笙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自己也喝了这酒。”云染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