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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叔温和的话语释放出来了。
“孩子,你真可怜啊。”庞大叔抚摸着他的头,把他的头搁在自己身上。“孩子,大叔会让你幸福的,大叔就是你的亲人,啊?!”两人禁不住都泪眼婆娑。
路变得越来越直,平常挺直的山峰越来越罕见了,他们似乎一忽儿之间全跑到别处玩耍去了,瞬息无踪。偶尔可见到几座茅舍,这惯见的一切都让泥鳅觉得兴奋,他感觉既新奇,又新鲜,仿佛一张张陌生的、和善的脸孔都那么可爱。这也是因为他邂逅到庞大叔后心情好转的缘故。
不过,很少有人理睬他俩,乞丐是难以讨人欢喜的;那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就知道他们自顾都不暇了。偶尔被人施舍到一块面饼,那真是稀奇的事儿,也是人家送给他俩最昂贵的馈赠了。庞大叔不时地给泥鳅讲些有趣的事情,其中不乏阅历典故,有时夹些江湖仇杀、门派纷争,听得泥鳅喜笑颜开,不厌不倦。
“大叔,那阎罗王算第几呢?”
“嘿……在江湖上,阎罗王只能说是个小字辈,虽然他心狠手辣,却能仗义疏财。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表亲,他这表亲是白道人人敬重的所谓的大,大英雄。所以黑白两道无不给他几分脸色,白道人也只是在背地里叫他‘阎罗王’,在他表亲面前,人人还都尊称他为‘王大侠’,……”庞大叔幽幽地说,他的眼神悠远,目光迷离。
“呸……‘王大侠’,王猪头,剥削压榨老百姓的人还当得这样的称呼,他们都瞎了眼了。”
“孩子,冲着他表亲的金面,谁还敢呢?”
“他表亲是谁啊?”
“这,这你都不知道?他就是孙德彪,孙大侠啊,人们称他为‘玉面候’。”庞大叔把那“孙德彪”三字咬得很重,说到此处,他的面色一沉,似乎忆起啥不顺遂的事情。
泥鳅摇摇头,他好像有似曾相识,似曾耳闻的感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大叔,是不是有一门亲戚富贵,那么,他的罪行也就可以不算了呢?”
“这,你是说‘阎罗王’吧。有些事确实不对,但是做人不看僧面得看佛面,如果不顾及玉,玉,‘玉面候’的面子,那就显得特别的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