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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中袅袅香薰扶摇直上,楼依依淡然的卧在竹椅上,安静听着外面的声响。
听见有人传报太子回府,立刻尖叫出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听的旁人都感觉疼。
“太子!救我!太子!臣妾快要痛死了!”楼依依见南乘风冲进来,一把拽住他绣着月牙的袖子,哭喊着抱着隆起的肚子。
“太子,我快要生了!?”楼依依哭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滚落,一脸惊恐如受惊的小兽。
“别怕,我带了楼弦月来。”南乘风抱住汗涔涔的楼依依,眼底的心疼如一汪幽深的泉水。
楼弦月站在一旁,指甲不知不觉嵌进手心,攥的生疼。
曾经南乘风的温柔深情,只对她一人。
“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诊脉?!”南乘风对着门口的楼弦月大声呼喝。
楼弦月身子一凛,诺诺走过去搭上楼依依的脉象。
确实是要生了。
“我去开副顺产的药方,太子妃稍等片刻。”楼弦月站起身,面无血色的凝声说着。
心里,已经痛楚万分,搅成一团。
“还不快去!”南乘风厌恶的说着,眼神凌厉如刀。
楼弦月转身离开,丫鬟随行等着煎药。
珠帘内,传出南乘风温和耐心的安慰:“依依,再坚持一下,很快就没事了。”
浓浓的药汤端来,楼依依意味深长的看了楼弦月一眼,嘴角不易察觉的轻轻一勾。
而楼弦月完全没有看出她诡异的表情变化。
此刻盯着这碗汤药,楼弦月满脑子都是自己当初剜心取血,喂南乘风喝下去的画面。
忽然,药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药汤溅在楼弦月雪白的纱裙上。
楼依依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两腿中间迅速渗出褐红色鲜血。
“太子!我好痛!快救救我的孩子!”楼依依死死揪住南乘风的衣袖,痛的脸色刷白,眼前一黑便痛晕过去。
鲜血染红了粉色衣袂,地上一圈血迹格外刺眼。
啪的一声,南乘风狠狠抽了楼弦月一巴掌:“楼弦月!你好狠毒!你居然给依依喝了堕胎药!”
“来人,把这个贱妇抓进天牢,受三大酷刑!”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楼弦月慌张的摇头,脸色瞬间吓得惨白。
那让人闻风丧胆的三大酷刑,分别是插针,虿盆和红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