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句话,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昨晚的场景来,昨夜她与他近在咫尺,她脑子里早已嗡嗡作响,根本未将他的话听了进去,当下耳根发红,动作有些局促。
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司徒非凡的身子突然斜了斜,这才发现发现此刻他面色惨白似有中毒现象。
“东王,你怎么……”话未落,司徒非凡的身子却已直直向她倒了过来。
她一时慌了神,刚想伸手扶住她,哪知脚底一滑,刺溜一声,自己却先他一步朝后栽了去,然后只听一声闷响,司徒非凡健硕的身子稳稳地倒在了她身上。
右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背,想要将他推搡开,却摸到粘稠热乎的液体以及一枚冰冷的暗器,一下子反应过来,他中了暗器。
叶纸鸢伸出手拍打着司徒非凡的脸,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想要把他弄醒。
感觉身上的人将头往身侧偏了偏,司徒非凡的意识清醒了过来,他咬着牙狠狠道:“你居然敢打本王的脸,你……”伴随一阵咳嗽,司徒非凡却已经无力吐出后面的话。
在司徒非凡的指示下,叶纸鸢将他搀扶到碧落居疗伤。因为他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今夜叶纸鸢去找春阳,幕后黑手怕事有转机,早早埋伏在那里只等着叶纸鸢来自投罗网。人,一旦被威胁了自身的安危,便会作出一些极端的事来,今晚他未得手,难保他不会再伺机行动。而司徒非凡正是考虑到这点,所以才选择去碧落居,以确保万无一失。
看着叶纸鸢一脸紧张地替自己打热水清洗伤口,心里竟生出一股柔柔湿湿的感觉,而这感觉,似乎在母妃薨逝之后便会他封藏了起来,此刻在一个小小的宫女之前,这异样的感觉竟又跑了出来。
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解着自己的腰带,司徒非凡下意识地扣住了那只手,不悦道:“你做什么?”
这丫头,不会因为我救了他一命,便要以身相许吧,司徒非凡暗忖。
“替你拔出暗器啊,殿下,你不是想枕着这暗器睡觉吧?还是,殿下害羞了?”叶纸鸢掩嘴戏谑道。
司徒非凡脸色铁青,却又不能发作,毕竟是他自己想歪了。
“殿下,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