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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盘,随后交代收拾厨房,他并急匆匆离开。
今天本是陈家与谈家官司的最后一次过堂,原本他是打算过去看看的,现在给别的事情分了神,自然没有那个兴致。至于到底是个什么结果,其实也早已经有了定数了。虽然有“携权谋私”的嫌疑,但因为一个月以来的种种谋划,无论是民间舆论,还是大昭律上,陈文萱都是受了委屈的一方。虽然以后再嫁可能会有些麻烦,但到底不会“一纸休书”。因此,陈迹只需在家里等着自己请的状师带着结果回来,讼银也已经封好,就搁在前院屋子的圆桌上,而且比一开始说好的足足多了一倍。
话又说回来,一个家族的成长,最怕的也就是谈家姐夫这种蠢人了。大抵也是觉着陈修洁一贯老好人,于是读了半吊子书的谈家人并觉着“可以欺之以方”,再又近些年谈家在青州意外的官场上多有投资,并有些看不起陈家了,以为陈修洁还是结亲时可以随意拿捏的七品小县令。
陈修洁这些年官声不坏,落在谈家眼里其实还是有些不上进,即使后来升了个青州通判,低调的也让旁人觉得是个没前途的,不然要是有心钻研,又岂会在通判任上熬了五六年都没个动静。再又登州陈家自陈修洁后也没再出个像样的人,因而即使是最不受待见的商贾人家,也开始嫌弃陈修洁。
谈家老太爷或许还能看的远些,奈何一众儿孙都是成长在安乐窝里的,又有些好事者从旁怂恿,如此种种,与陈家的关系也就开始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去了。即使老太爷想要缓和,到底抵不住一家子齐心协力的“拆台”。
因此当益都县衙过来送了消息,判了陈文萱与谈宁武和离之后,老太爷整个人仿佛瘫了半身,颓然坐在方椅上,扶着拐杖的手一个劲哆嗦。在他跟前是一众义愤填膺的儿孙,嚷嚷着要往青州府递状子,也有怂恿谈宁武赶紧写“休书”的……
老太爷着实觉着有些碍眼,喊了丫鬟扶他离开,期间有儿孙上前问他意见,老太爷呵呵笑了笑:“早前与你们说的许多,你们哪一个听进去了?如今再问又有什么意思?随你们折腾吧,老头子将死不远,还操这个心作甚……”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