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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死!
这可是当着她母亲的面啊!
冷凉御冷眼看着木架上的老妇人,“林秀,你好好瞧瞧你捧在手心的女儿,是怎么被本侯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
“你知道她及笄那年便爬上了我的床上?只要我勾勾手,她就会像狗一样跟过来!”
林秀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霓子鸢的喉咙已经吼得沙哑,她不明白,这个昨天还在床上同她耳语厮磨、满口叫着她乳名的男人,为何仅仅隔一日便判若两人。
这样的落差,她如何能接受?
“阿誉,你不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能?林秀,当年我母亲与你情同姐妹,可是你为了嫁入丞相府,不惜让她背上通奸的骂名,你还敢跟着别人一起骂她下贱,她为此含恨而终,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要我说,你的宝贝女儿才是下贱,我都将你们霓家的兵权夺过来了,她还是厚着脸皮贴上来,就连名分不给她也愿意,这不是下贱是什么?”
林秀全身痉挛,她挣扎着要扑过来,反倒笨拙地摔倒在地。
霓子鸢瞪大了眼睛,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冷凉御和母亲之间竟然有这么大的仇恨!
那他们之间的十年算什么?
豆蔻那年,他们霓家中落,丞相父亲战死沙场,不少人落井下石,而认识没多久的冷凉御却对她很好,这个大她四岁的男人,给了她最大的安全感。
及笄,她主动爬上了冷凉御的床,从此以后,他几乎将她宠上了天,及笄到如今年岁二十五,他从未说过要娶她的话。
但她知道自己家道中落,身后没有坚实的后盾,想要做大庆慕英侯的女人,她要格外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霓子鸢痛彻心扉,“冷凉御,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啊!”
“为什么?谁让林秀这个贱人只有你这一个女儿,她将我母亲逼死,我让她女儿生不如死有何不可?”
听到冷凉御冷情的回答,霓子鸢突然笑了。
她爱得入骨的男人,到头来只想让她生不如死。
但这个噩梦还没有结束,霓子鸢万万没想到,受到刺激的母亲还昏得人事不省,她就被一道谕旨拿下了。
结党营私,欲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