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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一抹冷笑,想必是上天怜我死的冤屈,给了我一个报仇的机会呢。
“喜芝姐姐你看,少爷方才是不是笑了?”丫鬟的一声惊呼打断了霍青鸾的思绪,让她有些不悦。
喜芝放下手中的针线,探头看了看,“你眼花了吧,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笑。”
雪芝不服气地嘀咕:“才没有呢,我明明就看见少爷笑了。”
喜芝挪了挪手上的顶针,一面想着这个顶针有些松了,一面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正事儿不干,就知道偷奸耍滑,少爷一直没睡,你还不快去叫陶妈妈过来看看,要是有什么差池,仔细你的皮。”
雪芝吐了吐舌头,连忙跑出去了,跑的太快,还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喜芝无奈地摇了摇头,专心做手上的绣活儿。
榻上的霍青鸾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有点疑惑,为什么她们都称自己为少爷?
方才在产房时她还震惊于自己的重生,并没注意到这些称呼,现在往回想,定安侯夫人,这些下人们,仿佛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男婴?
她挪动着小手摸了摸,紧接着便触电般撒手,小脸涨红,心中却舒了口气,还好,确实是女儿身没错。
那她们为什么会称自己为少爷?难不成定安侯府的人连男女也分不清了?这当然不可能,霍青鸾想,这里面显然颇有文章。
想着想着,霍青鸾渐渐迷糊起来,刚出生的孩子,本来就该是一直睡着的,要不是这具婴孩的身体里装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还真受不住,她忍不住张嘴打了个哈欠,上辈子长时间遵循的礼仪规矩让她下意识伸手掩住嘴。
陶妈妈这会儿正好走进门,便看见霍青鸾掩嘴打哈欠的动作,心里喜欢的不行,这模样,也忒秀气了。
她朝榻边走去,喜芝见陶妈妈进来了,忙放下手上的绣活,起身说道:“陶妈妈,不知怎么,少爷从生下来到现在,一直都没睡,三小姐倒是一直睡着,没甚动静。”
“雪芝已经跟我说了,我来看看,你拿把蒲扇给我,莫不是这天儿太热了,热着了这位祖宗。”陶妈妈停下脚步,用手扇了扇,眯着眼,透过窗望了望外头刺眼的天光,“就要小暑了,难怪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