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要了那么一个破厂子？棠棠，你傻了吗？”顾家的药厂时薇薇是知道的，早就入不敷出了，出的药也是低劣的仿制药，在同行里口碑非常差。
“这个药厂对我有不一样的意义。”叶棠走进了一个偏南的仓库里，抚摸着上面的砖墙。
“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值一百八十万？”时薇薇十分不解。
叶棠没多解释。
“以后你就知道了。”她说了句，然后挂了电话去仓库的东北角挪动了第五块松动的砖头，砖头下面松软的泥土里，她摸出了一个挂坠。
挂坠是一个小铁哨。
她拿起来放在掌心摩挲了很久很久，记忆也被带得很远很远，在那段艰难困苦的岁月里，送她小哨子的小哥哥的音容笑貌也在脑海里清晰了起来。
二十几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希望他还活着。
*
手机铃声将叶棠从回忆中拉了出来，顾振平打来电话。
“叶棠，宴家已经委托律师把离婚的事儿办好了，你过来拿一下离婚协议。”
“好。”
叶棠打车去了顾家。
顾振平把装在密封袋里的离婚协议递给叶棠，心有不甘地问：“宴家有没有给你什么补偿？”
叶棠接过协议，面带嘲弄地看着顾振平，“宴家不搞死顾家就算好的了，你们还想分宴云骁的财产？”
顾振平想到刚才顾柳说的药厂的事儿，冷哼，“柳柳说你采购了一批很先进的设备，如果宴家没给钱，你是怎么有钱采购设备的？叶棠，顾家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应该把钱给我们？”
“给没给你心里不清楚吗？协议之前你们也看过，没钱还想我变钱出来给你们？”
“协议也可以后面改动，宴家肯定是给你钱了，你现在就把离婚协议打开给我看看！”
叶棠也不躲，大大方方把协议亮出来，“想看？好呀，那你看呀，只要你不怕宴云骁会来找你麻烦的话。”
叶棠肯定，顾振平能按捺这么就没有拆开这份密封的文件，得等自己来才提出要看，看定时宴云骁那边交代过，这份协议只能由她来开。
果然，顾振平有些忌惮地缩回了手，他是真的很怕很怕宴云骁。
“那你实话告诉我，你哪来的钱？”顾振平虽然不敢看协议，但是依旧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