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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担心,我这辈子都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让人知道我们曾经的关系。”何欢望着秦安时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秦安时却回以一个玩味的目光,“我怎么敢相信你一个对婚姻不忠的女人的话呢?”
一口一个“出轨”,一句一个“不忠”,何欢的耐心被这些字眼不停地消磨着。
“那你想怎么样呢?”何欢反问。
秦安时摩挲着食指,脸色分毫不变,“我习惯把隐患放在我的身边,这样我才能及时处理。”
“处理个锤子,你真当你是个人见人爱的香饽饽呢。”何欢被气笑了。
她想坐起来,让自己说话更有气势些。
只是刚刚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力气。
秦安时倒是好心地扶了她一把,“你淋了雨,发了烧,我帮你叫了家庭医生,医生说你至少要两天才能痊愈。”
他本来就是在解释,但是落在何欢的耳朵里,却变成了一种炫耀。
她淋雨发烧是因为什么,他就没有一点儿数吗?
他叫家庭医生不是应该的吗?在这儿特别说明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指望她对他进行三叩六拜,感恩戴德?
何欢被气的差点儿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你不是说我给谢知远拍一个月的照片就能走吗?”她捂住自己的胸口,试图让自己冷静地和对面的人说话。
他是个男人,她打不过,打不过……
“我说过吗?”秦安时把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望着她错愕的脸,弯了弯眉眼,“即便我说过,那我也反悔了。”
何欢瞪大眼睛,万万没有想到,人还能如此不要脸。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他是个男人,她打不过,打不过……个屁!
今天不是秦安时死,就是秦安时亡。
“秦安时,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带着我儿子滚的远远的了,你还主动把你口中的隐患留在身边,是演戏把脑子演没了吗?”
何欢撸起袖子,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允许,她怎么说都要和秦安时打上一架。
然后再找一个无良记者好好说道说道这个人不要脸的事迹。
眼看着何欢额角青筋暴起,口不择言,秦安时也不生气,只优哉游哉地反问:“谁说那是你儿子了?”
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户口本递给了何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