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好，不是吗?
看着她离开，沈洛的眼里有些东西看不清楚。
他刚刚一直在等待，等待她开口。
如果她能够服软，能够开口求饶，也许他不会这样处理她。
他根本没有想让她死，也没有想对她怎么样。
只是她那样的性格，让他多少有些挫败。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吧，她永远不像叶清晴有那样善解人意的懂事。
如果她可以服软，可以说几句软话。他们完完全全可以好好的散场，他会娶叶清晴为妻，也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伤害。
可是她偏偏那样的极端，偏偏要做出伤害叶清晴的事情。
她已经离开了，根据电话的回报，她已经被送到了老宅。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老宅的地下室里，甚至连床也没有。
那样的地方，连监狱也不如。
这不是程澄第一次来这里了，小的时候，她每一次不听话，就会被沈家的老爷子关在这里，和这里的老鼠相伴，她也早已经习惯。
只是如今，她刚刚经历了手术，这样严重的伤害，她的身子已经快要崩溃。
这里这样的阴冷，这样的潮湿，她却连取暖的东西也没有。
叹了口气，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忍不住的颤抖。
沈洛再一次接到顾妈妈电话的时候，却只听到了抽泣声。
"顾妈?"
对于顾妈妈，沈洛也很是尊重的，毕竟沈家长辈都很忙，他也是由顾妈妈带大的。
"少爷，程澄小姐她……"
"她怎么了?"
还没有等顾妈妈说完，他就已经忍不住的心慌。
从把她关到老宅开始，他就有些后悔。
他怎么可能不让人去探望她，她的身子还那样的虚弱。
因此他让顾妈妈去看看程澄，却没有想到，顾妈妈此刻已经打来了电话。
"她到底怎么了！"
受不了顾妈妈一直哭泣的声音，让他十分烦躁。
"程澄小姐，死了……"
顾妈妈不知道调整了多久，这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洛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她死了?
那个始终和他抗衡的女人，她，死了?
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