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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导致我们看到的景象。
从棺材里伸出来的惨白的手就是张雪的,当时幸好有张雪阻止了我一下,否则我和刘钱氏硬拼还不知道结局谁输谁赢,张雪似乎很了解宅祟,对付起来有一套她自己的办法,不过张雪的行为实在让我捉摸不透,真不知道这姑娘的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奇怪的是,我提到梅如画身体僵硬穿着寿衣和刘钱氏对调了身份的时候,梅如画却是想不起来当时发生了什么了,我也觉得我们在地下的时候似乎有一个时间空白,在这个空白里发生了一件事情导致身体僵硬。
“说到底,就是一种简易的机关。”唢呐张说,“我的唢呐声能够破除这种机关,但我不知道效果如何。”
说起刘全有的私心,我们都没放在心上,他有私心是他的事,不管我们的事。梅如画说道:“我老公说得对,我早就发现刘全有这个人有问题了,只是我没机会和你们说。这家伙早就发现那块墓地是个风水宝地,找风水大师来看过,他想把这块地占为己有,自己挖了一盗洞找到了棺材,想把自己老娘葬进去,结果弄巧成拙,现在老太太也烧了,棺材也废了,真是天意不可违。”
听梅如画又叫我“老公”,我顿时毛了:“你能不能不叫我老公?我和你什么时候定过娃娃亲?你再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梅如画“唰”的一下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一块黄布,抖索几下后展现在我的面前,认真的说:“你今年二十一是吧?我也是二十一,我和你呢是同年同月不同日出生的,我比你大一天,当年你爷爷屁颠屁颠的到我家和我爷爷定了这门娃娃亲,我爷爷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让我以后找你,当时可是有血盟的!”
一听血盟我就头疼,这是一种谈不上古老却又十分久远的仪式,并没有史料记载,是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的血混合在一起,然后让两个孩子喝了,就算是定下了这门亲事,除非天崩地陷否则这门亲绝不能散,要不然就会受到狠毒的诅咒,至于诅咒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在某些讲规矩的老一辈人心中,血盟是在婚姻问题上最高的承诺,可也上不了台面,偏偏梅如画把这个当真了,就这样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