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银子的去处。
两步走到院子中央,苏酒七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扫视一圈。
“到底是你们谁拿了银子,说!”
她声音陡然拔高,小姑子的鸡腿吓得差点掉到地上,陈氏也惊了一下,公公被陈氏吼惯了,此时倒是最淡定的。
“陈小月,你说!”苏酒七视线落在陈小月身上。
陈小月不敢跟苏酒七对视,喏喏了半天低声道。
“是大哥拿走了。”
“陈诺?”原来昨夜是陈诺进了她的房间拿走了那一百两银子,苏酒七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立马把陈诺揪回来暴打一顿。
陈小月艰难吞下一口鸡肉。
“嫂子,你也别怪我哥,我哥只是想早点去把欠下的银子还了,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她不动怒,她不能动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她还怀着孩子呢。
苏酒七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院中央等着陈诺,昨夜偷盗银子乃是陈氏教唆的,陈氏理亏,也没有说什么。
然而等到天黑没有等来陈诺却又等到了上次来要债的刀疤脸。
“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刀疤脸六爷在院中人震惊的目光中大步走了进来。
想到上一次在苏酒七这里栽了跟头,六爷不敢离苏酒七太近。
看见刀疤脸,苏酒七心下暗道不妙,准时陈诺那败家小子又在外面惹了麻烦。
果不其然,六爷看了一眼破败的院落,喝道。
“给我拆,把能卖钱的都给我拆了。”
陈氏在家里蛮横,在刀疤脸面前却仿佛雨打了的鹌鹑,吓得瑟瑟发抖,娘俩瑟缩在角落,惊恐的看着六爷一众人。
关键时刻还是苏酒七站了出来。
“慢着,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老百姓的家当,这丰源城没有王法了是吧?”
“小娘子,你是好样的,可惜了嫁了个无能败家的丈夫。你还不知道吧,陈诺还了孙员外五十两银子,拿着剩下的银子继续赌博,又欠了孙员外两百两银子。”
“什么?两百两!”陈氏差点翻了白眼晕过去。
就知道陈诺不会干好事儿,苏酒七看了陈氏一眼。“瞧你生了个什么混账玩意儿。”接着又看向六爷。
“这小子我不管了,你们该砍掉他的手脚便砍吧,这院中的东西你们一样也不能动!”
“七娘啊,陈诺可是你丈夫啊,他要是有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