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里还有你的栖身之地吗?少痴心妄想了!”
盛昔灵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看着趴在地上魂不守舍的段之翕,心里似乎还有几丝怨气无从发泄,便又抓住段之翕的头发狠狠地扯了几下,但是她仍然把那股积蓄已久的愤恨控制住了,她可不想被段之翕留下把柄,她知道这个女人的把戏最多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段之翕的眼神突然狠厉起来,即使身子依旧动弹不得,她还是强硬地抬起头来,看着不可一世的盛昔灵嘲讽道:“卞家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嫁进来的,看你的条件嘛,还得花个三五年的功夫。”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盛昔灵见她沦落到这种地步还笑得出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你在A市还能容身吗?你的事情,不只是我和晋渝看到了,还有卞家的保姆、管家,那个男的就算是偷偷摸摸地跑了,难道就找不到他了?等着吧,明天的报纸、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肯定都是给你准备的。再说了,以你的身世,卞家老爷子能让你嫁给他儿子?当初要不是晋渝的妈妈好心,把你带到卞家来,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流浪呢!你想想,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做到养着她自己前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现在晋渝的母亲去世了,你的靠山也没了,现在还不想着赶紧报恩,却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留在这里吗?如果你不相信,那就走着瞧!”
段之翕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卞晋渝那清冷的眼神,不由得心头一颤。“不!晋渝会相信我的,他会相信我的!”
段之翕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而枕头上早已被泪痕浸湿了一大片,四年了,她无数次梦到这个场景,而每次都是痛得撕心裂肺,仿佛真的又重新发生了一次一样,而醒来之后心头的疼痛依旧提醒着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段之翕拿过床头的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照常有几条垃圾短信和未接的两三个推销电话,而微信里没有任何消息。
她揉了揉脖子,起身换好衣服,坐在镜子前才恍然想起来,今晚要去参加卞氏集团的年会。
握着手机,想了想又给卞晋东发了条消息,“今晚的宴会可以不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