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一笑，“是，都是我不好。”
沈苍州不免多看了沈长歌一眼，“好了，你袁婶婶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纵使袁金月不甘心，也只能就此离去。
院子里的下人们也纷纷散了，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了。
柳婉意走上前去，上下看了沈长歌一圈，“你呀你，我倒是没见过你如此能说会道的样子。”
沈长歌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父母，突然郑重地拜了拜。
“女儿方才有所冒犯，还请父亲、母亲谅解!”
沈苍州连忙扶了她一把，“你这孩子，何必如此？你也是为了我们好，若不是你，只怕就真的要稀里糊涂、一错到底了！”
“你如今如此聪慧，还应对得当，为父甚是惊喜。”
从前的沈长歌，有些娇娇小姐的脾气，但到底是个单纯烂漫的，从来不管这些事情，也没有出风头的时候。
如今这一番，倒是真叫人看到了将门嫡女的风范。
沈长歌望着父母二人，心中不免七上八下的。
眼前的父亲英朗阔气，犹如松竹一般挺立，而母亲一如既往的温柔，总是含笑看着她……
若不是她前世犯蠢，她本可以一直幸福下去的！
此情此景，实在是难能可贵。
如今重来一世，她绝对不能再让自己重蹈覆辙，让沈家因为她而万劫不复！
沈长歌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水光弥漫而上。
“父亲，母亲，从前都是女儿不懂事，往后女儿不会再教父母为我忧心忡忡了。”
她眼中万千波澜涌动，像是沉淀了多年的墨色翻腾，蕴含着无比沉重的情愫，直让人心头为之震颤。
门外沉默无言的夜慕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有些愕然，随即抿紧了嘴角。
沈长歌不过才小半日没有见着沈苍州夫妇，为何如此动容？
好似久别重逢，又仿佛感慨良多，蕴含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心事。
如果他没看错，沈长歌的眼神里，似乎有些藏得很深的悔恨和痛苦……
这般复杂的情绪，他从未在沈长歌身上见过。
沈苍州和柳婉意也很动容，笑着道：“你这是长大了！”
沈长歌眨了眨眼睛，将泪水和苦涩尽数逼下，“若是还不长大，岂不是要让父亲、母亲操心个没完了！”
话音未落，柳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