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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一个陪嫁丫鬟都没有。
这又是一场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形婚,她被迎进门的时候就被单独分在了月玫居。
王爷和王妃就分院而住,每个人都觉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奇怪。
偌大的院子,除了几个做杂货的丫头婆子,再没有别人了。在夜里就显得格外空荡。
虽然冷清了些,但这也是白倾颜求之不得的,人多眼杂,自己独居反而自在许多。
神经一直紧绷着,这会儿终于能放松下来,白倾颜沾上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和她这边的岁月静好不同,聂芷云所在的水夕汀乱成一团糟,大黑痣的死讯很快就传到聂芷云的耳朵里。
她脸上的红斑已经十分严重,成片的脓包让原本清秀的脸庞不堪入目。
更可怕的是这红斑发痒,时常痒得人抓心挠肝。
用手一抓便是一手的脓疮血水,黏腻恶心。
聂芷云从小娇生惯养,先有爹爹娘亲护着,后来又有傅景渊这个表兄养着,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她心中的恶意疯狂滋生,雪白的贝齿咬得嘎吱作响。
若不是白倾颜这个贱人,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小雀在一旁安慰,“小姐,昭王殿下今日暴怒,在这个档口,不宜再生事端了。”
她脸上的红斑比起聂芷云更加严重,她也想要一条活路。
可若是让自家主子再这么作下去,没被邪祟侵扰而亡,倒是被王爷先下令乱棍打死了……
聂芷云一巴掌甩在小雀的脸上,“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办事不力,我会变成这幅模样!”
“我原本就该是这昭王府的女主人,现在倒好,被你害得只能呆在这水夕汀寸步难行!”
小雀咬了咬牙,她从小就跟在小姐身边,对她的脾性十分了解,知道自己越是反驳,吃的苦头就会越多。
于是她跪趴在地上,接着说道:“小姐,您息怒,当下之计是先除去身上的邪祟呀。”
聂芷云心中烦躁,这事还需要她说?
“依照你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小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姐,我们只能等,您想想,你同昭王殿下是表亲,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哪里是别人能轻易取代的。”
“现在殿下正在气头上,小姐你只需要等殿下消消气,他不会不管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