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是被视为下一代支柱培养的,从出生起就被浇灌了大量资源,故而实力远超侪辈。
秦岩此时心境古井无波,万籁俱寂,只能感受到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那不断缓缓扩张的灵海。
半日就这样过去,皓月高悬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如同冰轮玉盘,可望而不可即。
秦岩睁开双眼,嘴角有一抹微笑,实力又有了长进,灵海扩张出四丈大小,下方有神秘古朴的帛卷沉浮,时而不动如山,时而轻灵似羽,并且慢慢洗涤他的灵力,使得他的灵海每一滴灵液都趋近于饱满。
他五指成爪,抓向一旁的山石,如同抓豆腐般,山石被五指插入,留下五个深邃的孔洞。
这一抓乃是秦岩揣摩日前那地魔族的严华施展出的神通而领悟出来,其威力自然是不同日而语,但也算一个入门。
这一天他不断演练各种招式,想要融为一炉,真正成为自己的东西,奈何他的见识阅历还是不够,不能完全融会贯通。
“喝!”秦岩出拳轰击山石,岩壁直接被打裂,而后他双手不断变换,或成刀枪,或化剑戟,或变钟鼎等等,他的手被符文包裹,霞光氤氲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开碑裂石的威力。
而后他于月下坐关,细细揣摩消化近几日的收获。
翌日,他再次启程展开身法,如同八步赶蝉,大步流星。
秦村,一大早便聚集了许多人,秦百里招呼大家走到村头迎接秦岩归来,十日赌斗即将来临,许多人还不知怎么回事,究竟怎样处理。
此时村外已经聚集了一大批人,分成三队,分列不同方位。
左边的一队由一个红袍老人带领,其身上不时有血光闪现,狭长的双目不时闪过狠厉之色,一看便知不是易与之人。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青年,身姿挺拔而修长,嘴角挂着一缕淡笑,眼中闪烁的红芒似要透体而出,身后浮现出一条血河化为巨蟒缠绕在他身上,颇为吓人。
右边一队人马身穿蓝色丝绸褂,由一个白须老者带领,人人头上缠着白色布条,胸口上画了一个液滴型的血斑,这正是寒水族的族徽。
在那老者身旁站立着一个少年,他上身赤裸,盘虬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美感,身